引起了他的注意,慘叫起來。

那堵牆真的被三門火炮一輪齊射給解決了,後來檢驗的結果也是很正常的,那堵牆真的是沒有任何異議的堅固的城牆仿製品,絕對是堅固的,絕對是沒有作假的,至於投石機毀不掉而火炮可以毀掉這件事情,也就有了結論——火炮的威力遠強於投石機。

據說這個訊息一傳出軍中的那些投石機的使用者和八牛弩隊都對新入營的火炮隊非常不爽,入營的第一天那些投石機隊的隊長和八牛弩隊的隊長就一臉不爽的來到火炮隊的居住地要求和他們比試一下各自武器的威力,不就是大鐵管子嗎?我們這些東西也絲毫不弱,都是戰爭巨獸,你看看誰更厲害些?!

這一百人的炮隊旅帥陳江正在讀書,發現這些人一臉裾傲的看著他的時候,冷冷笑了一下,然後低頭一邊看書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在你們說這些事情之前,在下有必要告訴你們一些其他的事情,火炮和你們的所謂投石機八牛弩是不同的,發射一次炮彈,就等於使用掉雍州三原縣五天稅收,如果你們堅持要和我炮隊比試,就先把錢拿出來,否則,沒有主帥命令,炮隊不得發炮,違令者斬!”

來找事兒的人紛紛瞪大了眼睛,三原縣的大名在整個大唐沒有人不知道,就好象蘇寧蘇侯爺的大名整個大唐沒有人不知道一樣,大唐第一富庶的縣,被所有人羨慕嫉妒恨的天堂一般的生活,那裡的稅收,發射一次炮彈就是五天的稅收嗎?不能說別的,還真是直觀的感受呢……

“你,你說什麼瞎話呢!哪有這種武器!”一個八牛弩隊軍官大聲說道,不說其他的,陳江的這種語氣就讓人很不爽,還有這種態度:“你這廝,該不會是怕了吧?!哼!用什麼奇奇怪怪的理由避免和我等對決,怎麼,聲音大一些就是火炮的威力所在?!”

陳江猛然間放下了書本,盯著那個軍官說道:“這種話可不能當作沒有聽到啊,你可知你這樣說對於我等而言意味著什麼嗎?”

那軍官裾傲道:“還能意味著什麼?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陳江一下子踩著書桌飛躍到那軍官面前,一把揪住那軍官的左臂,單手一扭,右腳抬起對著那軍官的右腿關節後方一踩,那軍官慘叫一聲,整個人半跪在了地上,手臂被不規則的扭曲了,一看就是脫臼了,那種劇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這種慘叫也是可以理解的,於是,和那軍官關係比較好的另外一個八牛弩隊軍官立刻大怒上前欲圖解救戰友。

結果是不言而喻的,陳江用另一隻手另一隻腳對這個軍官做了同樣事情,兩隻手分別使得兩名軍官脫臼,這種武力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看著這兩個慘叫不止的軍官,陳江冷哼一聲,把這兩人放開了,兩人一下子癱倒在地上,根本爬不起來。其他的軍官嚥了一口口水,看著陳江莫名的覺得有些恐懼。

“我炮兵隊之訓練是你等完全無法想象的,便是沒有火炮,我等上戰場也是以一敵十!你等又是何人,又算什麼?!居然敢汙衊我等炮手!不知死活!”陳江一頓怒吼。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其他的軍官本來還有些畏懼,一聽這話立刻就被怒火燃燒掉了所有的畏懼,慢慢地圍上來,神色不善的盯著陳江:“你小子,不要太狂妄!我等可是和十萬高句麗人拼命過的!要殺了你易如反掌!”

陳江冷冷笑了一下。雙手抱於胸前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們是如何殺了我的!”

於是乎。在張亮還沒有獲准起床的時候,一名衛兵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張亮的帳篷裡面,對著張亮大聲呼喊道:“將軍,將軍。大事不好!鬥毆!鬥毆!那些八牛弩隊的人和投石隊的人和火炮隊的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蘇寧率軍出去打獵了。張士貴率領船隊回去運送奴隸,運回來糧食和其他物資,軍中現在是張亮在做主。張亮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