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外人面前,一定要維護周廷昱的威信,一口一個周將軍,讓突厥明白周廷昱可不是一個來這裡撈軍功的公子哥兒,他在這群軍士心中的威信可是挺高的。

周廷昱卻沒有參與這些軍士們對突厥狗的嘲諷,手下不停,緊握的拳頭又狠狠的打向了突厥狗的腹部。

“呃哼”

突厥狗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睛似乎因為疼痛差點要爆出來一樣,嘴裡發出了一聲蘊含著無盡痛苦的悶哼聲。

“住手!我們是俘虜,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們!”

眼見周廷昱面無表情的準備打第四拳,旁邊終於有突厥人出聲阻止了。

“嘭”

“呃。。。。。。”

周廷昱哪會理會突厥狗喊停的話,該打的,手下就沒停過,甚至比先前那三拳更加大力,痛得捱打的那個突厥狗瞬間就弓起來腰。

“我說住手!你們的主帥就放任你們這樣對我們施以毒手?”

旁邊那個叫嚷出聲,讓周廷昱停下來的突厥人,猙獰著臉,惡狠狠的盯著周廷昱。

“毒手?不,我把這個稱之為。。。。。。應得的報應。”

周廷昱漠然的看了這人一眼,又一拳打了出去。

“我們兩軍尚未交戰,誰勝誰負也沒有決出一個結果,按照慣例,在此之前,你們不能對我們用刑!”

哪怕被軍士拿著鞭子揮動抽打,這人依然中氣十足,並沒有虛弱。

“哦?你說的很對,的確是有這樣的慣例。”

周廷昱終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被打的那個突厥人臉上竟然帶著一抹劫後餘生的慶幸。

其他幾個突厥人也齊齊鬆了一口氣,以為周廷昱礙於這個慣例不敢再動手。

是的,周廷昱沒有再動手。

因為,他動了腳。

他狠狠的踢了一腳。

“嘭”

屋子裡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撞擊地上的聲音,這聲音之大,讓屋子外面守護著的軍士們都有好幾個紛紛探頭進來看看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見到一個綁著突厥狗的架子轟然落地,架子上的突厥狗皺著一張臉,張大著嘴,無聲的痛叫著,因為疼痛,已經叫不出聲音了。臉上帶著一抹青白,只是瞬間,額頭就開始滲出細密的冷汗。

見到這一幕,幾個探頭進來的軍士又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將頭伸了回去,繼續守著這間屋子。

而其他突厥人紛紛大罵周廷昱無恥。

“你他孃的終於知道在沒有決出勝負之前,不能對俘虜用刑?那你們告訴我,我們大夏婦孺是怎麼回事?”

周廷昱冷冷的看著被踹倒在地的人,語氣森寒至極,對突厥狗指責他無恥的話,一概不理。

“還有,我想我需要告訴你們一個事實,免得你們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周廷昱一腳,狠狠的踩在那人胸膛上,腳下使勁的碾著,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人,漠然的說道:

“如果不是我們需要用你們換回我們大夏的孩子們,你們根本就活不到現在。

人,自然可以得到人之相應的地位待遇,你們只是一群畜生,指望我們以人的方式對待你們,未免想得太美。

我們,不接受俘虜。”

最後一句話,明明說得平淡至極,明明說得雲淡風輕,卻讓八個突厥人心中升起了一股冰冷至極的寒意。

不接受俘虜的意思,就是即便打輸了投降,大夏也不會留他們的性命。

“呸!輸的一定會是你們!”

有一個突厥人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像一隻惡極了的豺狼一樣看著周廷昱,臉上帶著猙獰的笑意,彷彿已經看到了大夏軍士慘敗的畫面。

周廷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