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華瞭然,這是外祖父怕哥哥沒有銀子花用。

舒鴻煊喝了一口茶:“你拿著這些錢花用吧,想買什麼就買。”

末了舒鴻煊狀若不經意的問:“你跟那個褚家小子是怎麼一回事?”

舒嫣華收好銀票,隨口糾正了哥哥的口誤,“哦,他呀,不是褚家人,他說他姓周,字燁旭,說跟你興趣相投,他稱你為容景大哥,讓我不用拘禮,叫他旭哥哥就好。”

舒鴻煊額頭青筋“蹦躂”幾下,這小子挺厲害的呀,明明他就一直看著他在廊榭的,只他撐不住休憩的時候眯了眯眼,這小子就找到機會調戲他妹妹了?

還叫旭哥哥?呵呵。。。膽兒挺肥的。

舒鴻煊已經認真考慮套麻袋這事的可行性了。

不過,前提是,這小子到底是哪家的?跟著褚家來,卻姓周,不肯說名,只說了自己的字。

舒鴻煊回憶褚崇建和褚天逸的態度,總覺得有一種古怪之感,他決定過兩天去問問大師兄,看看他知不知道那小子的身份,在偏廳裡,大師兄分明就是偏幫那小子才會跟安樂候過不去。

舒鴻煊不放心,對妹妹叮囑道:“哥哥也是今天才認識這人,你看,哥哥連他姓甚名誰都弄不清楚,你以後見到他,還是稱呼他為周公子就好。”

舒嫣華無可無不可的應了:“好,我知曉了。”

其實也不知道以後見面的機會多不多,哥哥真是太緊張了。

。。。。。。

緊閉的內室裡,一人半躺在臨窗的貴妃榻上,慵懶的散開自己的領子,露出大片白皙、肌理分明的胸膛,陽光穿透在關著的窗紙,透出一抹淺淡的光,那兩個露在外的粉點莫名就顯得糜霏。

一人坐在內室的椅子上,面容掩在黑暗中,只看出此人身材高大。

“怎麼把人給殺了?不是說他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麼?如果要殺他,何必自己親自動手?你想他死,告訴我一聲就好了。”

良久,內室裡突然想起一個聲音,打破了沉寂。

躺在貴妃榻上的人微闔著眼,紅唇輕啟,清雅的聲音就響起:“我本心善,想著上天有好生之德,放了他一條性命,哪知太貪得無厭了些。”

這人動了動,幾縷青絲落在胸膛處,越發顯得胸膛白皙,“再說了,你不是想讓狀元郎出個大丑嗎?我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在辦?”

內室之人似笑了笑,聲音都帶著歡笑,“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讓狀元郎出醜?”

榻上之人微微睜開眼,斜睨了那人一眼,媚眼如絲,“反正狀元郎不能為你所用,讓他在如此多的權貴面前出醜,不就讓這場宴會功效減半?”

“只不過我想不到舒家除了狀元郎,還有人反應如此迅速,想讓狀元郎出醜的目的卻沒有達成,不過讓安樂候與昌興候對上,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收穫。”

內室之人好奇的問:“那人可是狀元郎的妹妹,舒家大小姐?”

榻上之人輕笑:“沒錯,小姑娘居然不像梅家那丫頭一般驚慌失措,反而第一時間就控制住狀況。而且小小年紀就生的這般美豔,再過幾年,長開了,必定風華絕代。呵,這回可以跟我娘說,我看中了她的兒媳婦了。”

內室之人起身,慢慢走向臨窗,低頭眷戀的摸了摸榻上此人的臉,一路沿著大開的領子而下,手停在胸膛上摩挲,似笑非笑:“看中了媳婦?那你要等她長開了才能娶上妻子,還得幾年呢。”

說罷,捏了捏粉點,手指挑逗的在周圍打著圈。

榻上之人清雅的聲音帶著一絲暗啞:“不是如你所願了?”

把人一把抱起,就往內室的大床而去,邊走邊問:“你又製出這般古怪的毒,真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惹你生氣,你會給我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