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似的求婚,心裡又有過多少掙扎才決定答應的求婚,甜蜜得有些苦澀了。

等韋岸從夢中醒來,卻發現自己居然就那麼穿著睡袍連被子都沒有蓋就睡著了,空空的酒瓶和空空的酒杯就拿凌亂的放在床頭櫃上。韋岸覺得自己好似做了一個甜蜜的夢,可是淚痕卻也在臉上。

韋岸剛進衛生間手機就響,韋岸拿起電話還沒來得及出聲,對方就先說話了:“昨天睡得這麼樣?”

“我的安眠藥呢?”

“安眠藥吃多了不好。”

“那你就讓我睜著眼睛撐到大天亮啊。”

電話裡的聲音稍稍停頓了一下,用十分抱歉的語氣說,“本來想昨天晚上陪你說話說到你睡著的,可是一不小心睡著了。”

“一不小心,我看你是存心吧!算啦,看在我剛剛睡飽的面子上就不和你計較了。”

“你居然睡著了。”

“昨晚上聽見一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

“為什麼要告訴你啊……”

“說吧……”

“好啦,告訴你……”韋岸故意長長地停頓了一下,“秘密!”說完就掛了電話。

韋岸站在梳妝鏡前面收拾好一切,又從包裡翻出一枚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今天對於韋岸來講是一場戰役,起碼她要戰勝自己。昨晚韋翔問她:“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家?”她沉默了好久幽幽的說道:“明天。”她看見韋翔臉上的驚訝,他馬上想掩蓋表情一下變得滑稽起來,她便笑了“這麼不好麼?我這次回來就打算放開這些事情。”韋翔眼裡一下射出光芒,“真的。”真的。

韋翔發來簡訊說自己已經到了大廳,韋岸才起身出門,在她出門前還不忘做幾個深呼吸,暗暗地警告自己,無論發生什麼今天都要沉著應對。

車子在她家樓下停下了,大門還是那麼氣派。想起小時候總被勒令有事沒事不要出去,出去要是有人問什麼都不要說話,那時候韋岸以為外面的壞人多,不能亂說話,後來才明白,只是不想讓人知道韋家還有她這麼一個女兒而已。後來等她從美國回來家裡居然多了一道小門,這是給她的禮物,也是她第一次收到的來著這個家庭的禮物。

“那道門還在麼?”韋岸輕描淡寫的問。

韋翔先是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慢慢的在心裡組織好語言,用最恰當的說法,“大概是後來老爺子自己也覺得不合適就把那裡給封了,”還是覺得不太合適,只好尷尬之餘打趣道,“你說有了那個門小偷不是更容易進我們家了麼,老爺子可沒這麼糊塗吧!”糟糕越改越糟。

韋岸心裡冷冷一笑卻還是接著他的話茬,“老爺子是怕你這個小偷從那個小門出去偷人吧!”

“這麼久的事你也記得。”韋翔這才放下心來。她的一切他的都知道,少不更事的時候也跟著父親和那些傭人野種野種的叫她,用自己的天真以理所當然的姿態傷害這個看似堅強實則脆弱的女生。等他明白自己的錯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他知道沒有什麼能夠彌補她心裡的傷痕,可是現在她回來,那麼他就要維護她,就像以前她保護他一樣,現在換他保護她。

韋志意和韋翔的母親早已在玄關等著了,韋岸這個曾今硬朗無比的老爺子,現在瘦了許多,頭髮也花白了,整個人縮在輪椅裡。韋翔的母親也和以前大不相同了,身材雖是沒有什麼變化,可是以前那種慈祥和藹的神情卻沒有了。作戰狀態,這是個詞就像跑馬燈一樣在韋岸腦海裡揮散不去。韋岸想說一句“我回來了”,可是話到嘴邊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口,倒是韋志意說了一句:“你回來啦。”讓韋岸心裡泛起一陣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