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龐大的一隻精銳部隊,要是被米子軒一個人來個反覆敵後穿插最終端掉他整個指揮系統的話,薛長東真得解下褲腰帶找個歪脖子樹吊死得了。

為了不丟光自己的老臉,哪怕薛長東在不相信米子軒有這份逆天的能耐,還是幾道命令下去加強防守、戒備,佈置幾道防鎖線,務必要活捉米子軒,讓他這小子看看什麼時候華夏的王牌部隊。

命令下達後薛長東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心裡沒底,想了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又下了一道命令,他還就不信自己做到這地步米子軒還能端掉他的指揮部。

另一邊藍軍的莫靖遠則是捏著下巴看著沙盤喃喃自語道:“薛長東這老不死的要幹嘛?剛還跟咱們打得熱火朝天的,怎麼現在突然當起了縮頭烏龜躲進了他的烏龜殼不出來?這可不是那老東西的作戰風格。”

最熟悉你的人不是你的親人、朋友,而是你的對手,莫靖遠跟薛長東鬥了小半輩子了,自然很熟悉薛長東的作戰風格,可現在薛長東竟然當起了縮頭烏龜,躲進的自己防禦工事說什麼也不出來了,這可太奇怪了。

幾名作戰參謀你看我、我看你也是一頭的霧水,同樣搞不清楚紅軍怎麼就突然軟了?就在昨天紅軍還向他們發起了好幾次不要命的衝鋒,不惜代價的幹掉了他們一個機械化步兵團,敲掉了藍軍一顆獠牙,取得了這麼大的勝利,按理說紅軍應該趁勝追擊,調集所有力量一舉拔掉己方的另一顆獠牙才對,但怎麼就龜縮不前了?這不合常理啊!

莫靖遠跟一干作戰參謀是怎麼也沒想到紅軍之所以突然當起了縮頭烏龜就是因為他們找了好久也沒找到的米子軒。

薛長東這麼幹也是無奈,實在是米子軒這小子太尼瑪的不是人,如果他還跟昨天似的調集重兵對藍軍進行圍追堵截,敲掉他們的另一顆獠牙,後方的防守肯定會空虛,別看紅軍佔據了優勢,但是付出的代價也不小,繼續對藍軍猛追狠打,可就沒有太多的人負責防守,這要是被米子軒那死變態鑽了空子把他的指揮部給幹掉咋辦?這個人老薛同志表示丟不起,所以現在只能因為一個人先龜縮不前,等幹掉了米子軒這個肉中刺、眼中釘後在放開手腳好好教訓下莫靖遠這老王八蛋。

莫靖遠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老對手薛長東竟然因為一個人就改變自己的戰術,如果讓他知道的話肯定驚得把眼珠子瞪出來、嘴巴脫臼。

米子軒也沒想到的是因為自己的出現,讓這場演習變得越發的詭異起來,此時他剛翻過最後一個山頭躲在一棵樹上用望遠鏡往前看,前邊就是紅軍的陣地了,米子軒肯定要小心、小心在小心。

另一邊薛長東的指揮部裡他的警衛連長王樂天正梗著脖子喊道:“軍長有必要這麼做嗎?對方就一個人,還是個沒經受過任何軍事訓了的毛頭小子,為了他你讓我們當縮頭烏龜?”說到這煩躁的道:“我理解不了。”

薛長東一拍桌子道:“毛頭小子?但就是這個毛頭小子一個人幹掉了咱們一個特種偵察排,還摸到後方的野戰醫院把葉思可給擄走了,這事你給老子幹一個我看看?不用你一個人幹掉整個特種偵察排,你能幹掉十個,老子就請你喝酒。”

王樂天一聽這話立刻跟洩了氣的皮球般痿了,因為他實在辦不到這樣的事,就見他抓抓頭道:“軍長你是不是跟我開玩笑那?他一個人怎麼可能幹掉整個特種偵察排?”

薛長東沒好氣的道:“不信自己去問趙大牙那小王八羔子去,老子的臉都被他給丟盡了。”

王樂天不說話了,因為他早就看到“犧牲”的趙大牙了,這幾天老趙同志天天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頭耷拉腦的,誰跟他說話他都不搭理,一副死了親爹親媽的哭喪樣。

以前王樂天還搞不明白趙大牙怎麼會變成這幅德行,現在算是知道了,受的打擊太大了,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