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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的聲音。”
串兒一撇嘴:“不是老鼠,是花栗鼠。”
木七郎皺眉:“也就是說,你帶了一隻鼠?給我們看看。”
串兒正想推拒,波力自己掀開揹包蓋兒蹦了出來,原地轉了個圈,又跳進了揹包。
“呀,真的是老鼠。個兒真大。”
“是花栗鼠。”
“嗤,你欺負我沒見過花栗鼠?你怎麼帶老鼠上街?還有,你背上背的是什麼?”
“這是我養的寵物,背上是揹包啊。我力氣小,方便背東西,省力。”
“串兒,寵物是什麼意思呢?”
“就是你養了狗兒貓兒雀兒,它們就是你的寵物。”
“懂了,就你名堂多。那我養的寵物可多了去了。你做手絹子的時候也給我做個揹包,大點。這包沒有顏色嗎?”
“你要什麼顏色?”
“藏青吧。我到時候給你錢。”
“好吧。我家住在崇賢坊北門,可別忘記了。”
“沒忘。我們走了。”
“串兒,串兒,怎麼了?是不是遇上麻煩了。”
一行人望向來人,卻是杳娘等了很久沒見串兒出來,心一慌,趕了過來,正好看見木七郎跟松子站在串兒面前,以為又有人找麻煩了。
串兒不好意思地衝七郎笑了笑:“阿孃,沒事。這就是我上次跟您說的木七郎。”
“哦?不是找麻煩的?”
“不是。七郎還幫我們找了活呢。”
杳娘斂衽一禮:“民婦謝過七郎。剛才莽撞了。”
“阿孃,你怎麼自稱民婦?”
“傻串兒,你看七郎衣著華貴,相貌堂堂,一看就是無憂無慮的官家貴人。”轉頭面對木七郎:“串兒不知禮儀,七郎勿怪。”
“沒事。我覺得串兒挺好的。我把活計交代給她了,我有事先走了。”
杳娘行禮:“送七郎。”
從後面一按串兒,串兒也彎了彎腰。
松子回頭望望這母女倆:“郎君,串兒她娘倒是個有眼力的,只是串兒野了些。”
“胡說。串兒這樣的真性情就很好。難道咱們看人彎腰還沒看夠?那隻老鼠挺好玩,改天找串兒玩去。”
回到家,串兒將活計跟阿孃阿姆說了。
眉娘斟酌著說:
“價錢好,時間也充裕,沒問題。只是,現在看來不能長久做繡活了,得有個營生才行。”
串兒道:“要我說,就在坊市開的時候做吃食。簡單點的。”
杳娘為難地說:“可是,如果要去吆喝著賣,我可不行。”
“阿孃,可以把價格和種類名稱寫下來掛著,只管賣就行了。若不做這個還能做什麼?只出不進,時間長了就陷入困境了。”
杳娘咬牙:“那就好好想想到底做什麼吃食才能立足吧。我豁出去了。不能再讓串兒到東市晃盪,萬一被報復可怎麼得了?”
串兒想了想:“蓴姨她家做餅,我們做白糕,好不好?”
“什麼白糕?”
“就是用糯米碾成粉末發酵,然後放糖上籠蒸,如果放些蜜桂花會更香甜。也可以做些年糕,去醬料行買些醬料做炒年糕。”
串兒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咽口水,把杳娘眉娘惹得直笑。
“先從簡單的入手,然後再做其他的。有一點要注意,就是不能跟別人做的重樣。否則,大家會傷了和氣。”
“你說的這白糕聽上去很簡單的樣子。過兩天我先看看糯米價格,咱在家試著做。”
眉娘點頭:“明天,我先去跟蓴娘說說,讓她申請的時候,幫咱也申請了。說到糯米吃食,我就想到了江南的風枵茶,又叫糯米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