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你難道不知道當年長安十室九空,財物盡失?活命之恩你不感激,還要潑汙水,幸好她那時候才幾歲,否則還不知道你怎麼編排。”

林墜兒想說想叫想求饒,無奈嘴被堵住,只能無助地“嗚嗚”叫著。她不甘心啊,每次都差點弄死釧兒將她從太子心裡拔除,怎麼老是差一步呢?

太子湊近她低語:“你想除掉釧兒讓我忘記她,你妄想。她若出了事,我會記得更牢。你該慶幸她沒出事,否則,你就是死無全屍。”

墜兒癱軟在地:自己謀求這許久,怎麼就忘記這一點,活人永遠爭不過死人。那麼,自己所謀又算什麼?

僕婦不再給她機會嗚嗚,拉下去,先關了起來。

李豫沉著臉:“突厥騎兵怎麼在城裡?真是為了給韓王妃效勞?到底有什麼事你們隱瞞著?”

“父皇,不是故意瞞您,只是情況未明,怎麼說?”

“難道郭家。。。。。。”

和政公主嗯哼一聲:“皇兄,我們應該相信郭家。您現在想這些是沒有用處的。”

李豫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皇妹說得有理,我聽你的。太子已經發出了勤王之令?”

“是。”

林墜兒的一番話,除了突厥騎兵之事,其他話都進了大家的耳朵,卻沒有放在心上。在江山社稷面前,一個想為自己洗脫罪嫌的人的話,又怎麼能入了貴人的耳呢?

卻說李侹被親兵叫了出去:

“什麼事?”

“王爺,有軍隊靠近京城。”

李侹大喜:“看來是隴右與河西、平盧的軍隊到了。現在可以放開,逼迫李豫退位。”

“王爺莫忘記了傳國玉璽。”

李侹眉頭緊皺:“拿到玉璽,他們就可以下去陪先皇了。”

帶了幾名黑甲兵返回:

“皇兄,我的援軍到了,這城裡的五萬護衛也聽我調令,你無兵可用,還是乖乖把玉璽交出來,我保你一世富貴。”

李豫兩手一攤:“玉璽?沒有啊。”

“你就裝吧。要麼帶我去拿,要麼,先送你身邊的人走,最後再送你。我也不是一定要那玉璽的,給你機會你放棄就怪不了我了。”

“沒有玉璽,沒有傳位詔書,你名不正言不順,就不怕坐上那個位置後以討伐為名征戰不休,人人得而誅之?”

李侹面色黑沉,仔細打量眾人。此時天氣已經炎熱起來,大家穿著單薄,應該沒有帶在身上。

“你是不是還在等待救援啊?東宮以翌之為首的近百護衛已經被巡查的城內守軍分別拿下,關押在宮外,郭子儀手中無兵且不說,他自顧不暇,你就死心吧。”

太子李適心中一涼:難怪翌之沒看見翌之他們。

李豫聽了此話也是心中惶恐,卻不願意在李侹面前輸陣:

“別說大話。誰笑在最後,才是勝利者。我承認今日的局面是我的疑心一手造成的,郭家受了屈辱,我卻還懷疑郭家,實在不是為君之道。否則,你哪裡能鑽這樣的空子?”

“這只是你看見的表面現象。皇子爭位,宮妃爭寵,始終是有機可趁的。”

獨孤貴妃想起知蓮的話:

“你們是不是也抓了七郎?”

李侹笑了笑:“雖然現在還沒有抓到,貴妃娘娘如果實在想念七郎,我們就勉為其難盡力幫你抓住吧。”

獨孤貴妃恨恨地瞪著他,心中卻鬆了一口氣。

“暫時放過你們,我得去迎了我的大軍。他們有從龍之功,將來就是我的親衛了。”

李豫嘆氣:“不該讓你去做了隴右節度,給你你發展壯大的機會。各節度擁兵自重,將來李唐危矣。”

又有護衛進來催促,李侹吩咐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