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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正橫了下來,骨子裡那股傲氣立時沸騰起來。她也不管那許多了,心裡只恨恨的想著,眼下既然已是必死無疑,那就拉一頭狼當墊背的吧!
一瞬間,狼的眼睛餓的發綠,蘇無畫的眼睛卻是瞪的血紅。她也不等狼撲上來了,而是握著尖木棍大吼了一聲撲了上去。
人本也是一種動物,骨血裡也有兇性,只是因為比其它動物多了些靈智,才將兇性隱藏在看似柔弱的外表之下。眼下,蘇無畫被這十數條狼逼入絕境,可算得臨死反撲,自然激發出了別樣的兇殘。
狹路相逢勇者勝!蘇無畫知道自己是絕不可能勝這許多狼,她想只勝一頭自己就算夠本,於是她定準了其中的一頭狼,端起木棍便直追著它渾身扎去。
都說動物只有一個膽,但人其實卻有一個半膽,只要發掘出來,單對單,人是必勝無疑的。你看再兇的狗,若是碰上了兇人,還不是一腳就被踹個半死?都是因為形狀的限制。
所以,當蘇無畫兇起來的時候,被她追著扎的那隻狼也是敵不過的。只是,一隻狼抵不過蘇無畫,一群狼卻是根本不將蘇無畫放在眼裡。於是很快,蘇無畫的背上,手臂,大腿,全都被狼襲擊過了,只除了她一力用棍子護住的前胸。
小娃娃不知母親在為他戰鬥,仍舊一味睡的香甜,只是母親偶爾的動作讓他不夠舒服,才使勁在蘇無畫懷裡動了動小腦袋,蹭了蹭臉。
之前因為天氣冷,單薄的小棉被已然不能夠給孩子保暖,所以蘇無畫便將光溜溜的小東西貼著自己的肚皮綁好,母子兩個心貼著心取暖,所以只要孩子一動,蘇無畫便有感覺。只是從前這樣的動作只能叫蘇無畫癢的直樂,眼下,卻是更激發了她的兇性。讓她不能軟弱不能死,只能拼盡所有去保護孩子!
母親是偉大的,當她的力量爆發時,萬物之靈的人都難以抵擋,更何況是畜生?
蘇無畫瘋了一般轉戰在狼群裡,身上的血不斷的流下,令她漸漸虛弱。而體力的透支,更是讓她看不清眼見,讓她聽不見聲音。可是她就是堅持不倒,只一味向前,狠狠攻擊正面向自己襲來的一切東西,包括那一隻響箭!
蘇無畫不知道自己跟狼群究竟搏鬥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上被撕咬出多少傷口,她只知道自己的胸前並沒有被碰觸過那怕一點點。
所以,當她再也感覺不到面前有東西進攻自己的時候,她笑了,仰天大笑,而後用自己那沾滿鮮血的手隔著衣裳拍了拍胸前的那個小屁股,便倒下了。只是她倒下的時候身軀也是弓著的,本能的將孩子了護在身下,並用雙手緊緊摟住。
別有真情
“快,看看這個人怎麼樣了?”黑色的駿馬上,一個身穿鎧甲的中年女人盯著昏迷中的蘇無畫,聲音中略顯迫切道。
“回將軍,這人身上的傷口倒是不重,只是太多了,眼下是失血加脫力!不過好在她身體底子不錯,一時昏迷了而已!”早在第一時間便衝過去檢查的一個兵士道。
“哦?十多條狼呢,竟然就只是流了點血?”那被稱作將軍的人顯然並不相信。
倒是回話的兵士機靈,聽了回道:“將軍,這人也不知穿了多少層破衣裳,倒是將渾身上下都給包裹嚴實了,而且看樣子在雪地裡走了很久了,衣裳被凍得又滑又硬,比咱們的盔甲也差不了多少,被那狼爪子破開了也沒辦法下口,這才能扛到咱們來,僥倖撿了一命!”
那將軍聽了點頭還未說話,身後一個騎了棗紅馬,手挽弓箭的少年聽了這番解釋卻開口道:“怪不得呢!我看她剛剛與狼搏鬥時雖然兇狠,但招式卻根本就沒有章法,眼下居然如此齊全,卻原來是衣裳的功勞。”言語之中頗有些不屑。
“雉兒,休得胡說!這人膽敢以一己之力獨鬥狼群,已然是了不得了,莫要仗著自己會幾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