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控。

莊孝臉子拉黑,沒多久又好了。這就是他的強項,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而且他認為包容自己女人,這就是天經地義的。

“部隊也給假的,那地兒,看到沒?都是我的隊友。”莊孝指著老遠的湖邊說,夕夏沒好氣的瞪他,不過眼神兒還是劃拉過去,果真,一圈迷彩服男人扎堆子圍一起。

夕夏那臉子稍微好看了點,姑且承認她冤枉人了吧,不過她還是很懷疑,能這麼巧?

夕夏轉身走,莊孝伸手拉她,說,“夕夕,帶上我唄。”

看夕夏回頭橫他,他說,“咱這是緣分,你拒絕我就是拒絕緣分,不說隨緣嘛?”

夕夏很無語,扭頭看他,什麼跟什麼?

“夕夕,大家一起玩,才熱鬧。”莊孝說完看她,夕夏沒還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莊孝立馬接話,“不說話我當你預設了。”

“你……”

夕夏話沒出,莊孝哨子一響,中氣十足的大喊:

“兄弟們,都過來,這邊有肉吃——”

夕夏瞬間滿臉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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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為你服務

燒烤了,這是這次露營最重要的一個環節,一大半同學都是衝著這燒烤來的。

別組人都看到這組新加了七八個穿制服的大兵,姑娘們都探頭過來看呢。有些膽兒肥的直接走過來賄賂組長李勝和小雙,李勝揮揮肥胖的巴掌,不樂意的說,“不成不成,都往我們組跑,我們這兒又不是難民收留所,你們來了我們還吃什麼?”

就班長分的那點兒料?

李勝那張因地心引力過強而導致肥肉下墜的大臉抖了抖,不樂意,看向那些大兵眼角都在冒火,他這組除了他和小雙都是女生,而且都是拉出去一站人一瞧立馬吸氣拍手的那種姿色,不是貶義,是真的班上出色的都擱他組了。不然以他那噸位這天兒裡會心甘情願的來來回回的跑?

可那些大兵一來,得,先前還有幾個偶爾跟他搭兩句的,眼下是瞅也不瞅他了。也不用他跑來跑去了,都給人做沒了,他還做啥啊?

“哪兒來的王八羔子……”大組長低低的唸了句。

倒是小雙沒啥反應,還是人前人後的跑著。

因為晚上是要露營的,大部分都是同宿舍在同一組,像夕夏這種一宿舍只有三人的另外拼過來的也是別宿舍女生,組長肯定得男生,一來是這裡面還有些力氣活兒,女生幹不了,像抗帳篷、搬燒烤架子、打水之類的。再來是這畢竟是在外露營,得有個男生照應好一點。

冷一鳴搬東西的時候不時往李勝那組看,肖樂已經看見兩次了,打趣了聲兒,“曹楓剛才也往那邊兒瞅呢,擔心吶?過去唄……”

冷一鳴冷哼了聲,很不喜歡被人道破他心裡,即便這人是唯一接近他的肖樂。

肖樂看著冷一鳴背影搖頭,這麼擺譜兒,人云夕夏會跟你好?雲夕夏又不是朱衣,不付出點兒行動,他可不信冷一鳴能伸手就來。

肖樂嘆氣,其實要說冷一鳴這人不是不好,就是性子差了點,不肯接近人。冷一鳴看上雲夕夏是很久前的事兒了吧,對,大一進校那時候就有那意思的。可冷一鳴那人軸啊,以為雲夕夏會跟他示好的,畢竟他確實優秀啊,這都等了三年了人姑娘還沒正眼瞅過他。

慫恿冷一鳴比賽前一晚約人出來的就肖樂,還是賭骰子輸了願賭服輸才踏出那第一步的。瞧瞧,那人就是那麼高高在上,明明是他看上的人,踏出第一步還得做兄弟的慫恿加威脅才肯做,也不知道他本人就那性子還是他不屑做哪些討好人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