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打她了……求你了……”

她再次落入了他所建造的恐怖地獄,這個時刻想要駕馭她、制服她的男人簡直是魔鬼的化身,他可以殘忍到犧牲別人的性命來逼她自動回到他身邊,還有什麼事是他不敢做的呢。

“你已經發過一次重誓,說要永遠在待在本王子的身邊。”他冷冷地勾起唇角,深邃的紫眸綻出冷酷如冰的光芒。“現在那個誓言早就被你賤蹋了,本王子不會傻到第二次上當。”

“我承認我錯了,只要你放過她,你要我做什麼都我答應你,我是你的囚奴,我不會再逃了……我發誓……求求你,你讓他停手……不要再打了……”

她跪在地上的雙腿稍稍向他移動了幾下,想要再次取得他的信任。

“任何事都可以?包括要你一生一世做本王子的囚奴,給本王子生下諸多的小王子或小公主。”他噙著冷漠眸裡的閃著邪佞的危險訊號,語氣帶著強烈的佔有慾,不容拒絕。“如果你答應這件事,那個女僕就可以活下去。”

他竟然想到用這樣一種方式來禁錮住她。她仰起滿是淚痕的臉,像是瞬間落入千年冰窯般蝕骨的冰寒,胸口彷彿壓了一塊大石頭,霎時奪去了她所有的呼吸。

鞭子不停落下,一鞭接著一鞭,維婭特猛吐了一陣血,再也支援不住,垂下頭頹然地掛在旗杆上,像是沒有了生命一般。

他玩味似的撫著她溼意的下顎,“本王子有的是時間等你的答覆,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等下去的可能。”

“維婭特……維婭特……你醒醒……醒醒……”她大聲叫著維婭特的名字,“你是個魔鬼……魔鬼……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你快把她放下來,快找人救她……”

看著維婭特有如布娃娃一般垂在旗杆上,她再也受不了罪惡感的折磨,僅存的意志徹底崩潰。她承認這場追逐與殺戳的遊戲她輸了,輸得徹底,他像是狡詐的獵手在玩一場狩獵遊戲,贏的人永遠都只是他。

他握住她的雙肩,霸道地將她顫抖的嬌軀圍在雙臂間。“記住,本王子不允許你第二次違背承諾,如果你想要嘗試,本王子樂意奉陪,到時候將不會再是這一名小小的女僕受罰,將會有更多與你有關聯的人都會享受到這種特殊的待遇。

“你這個魔鬼……你真的好殘忍……好殘忍……”她緊咬著被淚水浸溼的柔唇,喘息著,抽噎不已,虛軟地倒在他懷中。

將領有些猶豫,他上戰場殺敵從來殺人不眨眼,可是今天殿下卻讓她鞭打一個柔弱的女人,他於心不忍,卻又不敢違抗殿下的命令,只好硬下心腸。直到殿下出聲制止,他才悄悄鬆了口氣。

將癱軟的她拉起,直到兩人的目光能夠平視對方,嬌臉上一片冰涼的溼意,他的心狠狠糾結在一起,唇角扭曲成諷刺的彎度。他對自己殘忍的冷笑,知道這次徹底的傷害了她。

他緩緩抱起柔軟的嬌軀,僵硬著走下臺階,任灰暗蒙上他的冷若冰霜的臉,他被深深的矛盾所籠罩了。可是當遲疑的視線再度調向懷裡啜泣的人兒時,只有這一刻他似乎能真真切切感覺到擁有了她的氣息。目光再次冷凝下來,要想讓這個女人心甘情願待在他身邊,只有武裝自己的心,用冷硬包裹起來,拿為他生下子嗣的事來捆綁住她。

她抬眼望著這張俊美的臉龐,這就是他的懲罰,無情而徹底,沒有傷害她的身體,卻將她的心遲凌過幾千次幾萬次。

經過了這次的事,她的心彷彿被撕裂成碎片,再也找不到縫合的方法。在她點頭答應的那一刻,她再也不想與他對抗下去了,她真的好累,好累。她消極的保護好自己脆弱的心,不讓他觸碰,做著沉默的抵抗。他可以佔有她的身體,可是他永遠也別想得到她的靈魂。

她感覺陽光和光亮再也不屬於她了,她像是缺少養分的花朵,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