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強自把下面帶刺的話嚥了下去,之前那個神秘人也曾警告過她,在這個魔鬼她太過剛強,溫順或者也是一種生存的方式。

她不經意一抬頭,他正在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顆璀璨的寶石鈕釦慢慢在大掌裡鬆動。

“你……你幹什麼?”她迅速地爬起身,聰明的腦袋立刻知道他想做什麼,迅速跑離他最遠的地方。尤其是那張奢華的大床,會讓她想起許多臉紅心跳的過往。

“你應該知道本王子想做什麼,本王子的囚奴。”他的唇染上幾分邪惡,危險的眼眸緊盯著她的方向,慢慢踱步。

“你不要過來。過去幾次我都是在身體受傷或是受及爾蔓格草毒的困擾下才會被你得逞的,這次我絕不會讓你碰我。”她快退幾步,生怕自己一個閃神他又像一個悄無聲息的魔鬼一樣潛到她身邊。

“你不是嘲笑本王子的王位來路不正嗎?”他臉色陰沉冷酷,唇邊溢著冷漠的邪笑。“那麼本王子承認就是個殘暴的人,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都會不擇手段得到。而你的蔑視卻將本王子的自尊踩在腳下,踐踏得粉碎。你是本王子的囚奴,你侮辱了本王子,就該知道你應得什麼下場。”

“過來——”隨著他的怒吼,手下的鈕釦一個個全鬆動了,逐漸裸露出健壯的胸膛,散發出一種致命的狂野。“本王子只說一次,不喜歡重複第二遍。”

“哼——”她冷哼了一聲,開始繞著大床的紗幔和他周旋,她知道他現在滿腔怒氣,如果主動過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你在考驗本王子的耐心是不是?”她的鄙視和躲閃徹底激怒了他,微眯的銳利紫眸隔著華貴的紗幔像是鎖定獵物一般,毫不放鬆。“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本王子的囚奴。”

“你不要再這樣叫我,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她冷冷地回敬著他,再次逃離他的逼近。“囚奴”這兩個字像是針刺一樣錐痛著她的心。她下定決心,這次決不會讓他碰她。

“你當然是本王子的囚奴。”他咬牙暴喝一聲,額上的青筋似乎有爆出來的可能。“你從始至終就在拒絕本王子,你還在想著那個男人對嗎?你要記住你是本王子的,你的一切都是本王子的,你的身體,你的靈魂,包括你的心,本王子統統都要得到。”

“你在說夢話吧。”她嗤之以鼻,冷冷瞪著他暴跳如雷的動作,難得他也有被她氣到頭頂冒煙的時候,一種出氣般的解恨悄悄在心裡滋生。

“我的心永遠由我自己掌控,你佔有了我的身體,可是你永遠也別想得到我的心,永遠……”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明顯感到眼前的事物變得模糊起來,同時全身的力氣像是被一隻巨大的手吸乾了似的,每邁動一步便如同灌了鉛一樣沉重。

怎麼會這樣?她驚詫著撫著自己的額頭,使勁搖頭,想要把這種詭異的感情從身體裡甩出去,卻毫不起作用。她這才想起,她每天下午都會按照戈喬夫規定的時辰泡藥浴,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她今天的藥浴還沒有做。原來是及爾蔓格草的毒發作了。

她無助驚慌地看著他向自己逼近,卻無能為力,腳下如一灘軟泥無法移步。他靈敏如獵豹般一把將她扯進懷裡,她還沒來得及做出掙扎,身體便被他橫抱起來。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你這個魔鬼……”她頭暈沉沉的,一種天旋地轉的眩暈侵入大腦,只能無力地說出一些想要阻止他的話。“我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