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散了。

是啊,有時候他們為之不斷努力的事情,對於祁先生這樣的資本家來說似乎只是需要動一動念想的問題。

“完全不用參加什麼頒獎典禮,讓他們直接給囡囡將獎盃送過來就好了。”

直接送過來?

他以為是快遞啊?

不和他計較,以濛明白祁先生又開始說話不著邊際的在哄人開心了。但是,對於現在的她完全不受用。

“祁邵珩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人存在,圈子裡才會那麼多的潛規則存在。”

潛規則?這麼嚴肅的用詞都用上了,祁邵珩看著以濛說,“如果物件是你的話,可以考慮。所以,蘇小姐想要什麼我都能滿足你。”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要。”看著漸漸走進她的人,以濛又特意補充強調了一句,“還有你——祁先生。”

“不想要我?”這是一個簡單的問句,但是由於對方惡意的咬字,讓‘要’這個字變得完全成了另一種曖昧的模糊不清的意思。

感覺到臉頰上有些燙燒的,以濛意識到自己的紅酒的酒心巧克力吃得似乎有點多了,以至於那人過來抱她的時候,她意識裡完全是處於一種絕對的困頓狀態。

臥室裡的吻,他今天顯得有些頗為的難以按捺,雖然祁邵珩有意用了漱口水,但是對中藥絕對銘感的以濛還是在他的嘴裡感覺到了重要的苦澀。

“剛剛吃過藥?”她問他。

“嗯。”親吻漸漸緩慢向來才回答了她這個問題。

她穿的睡衣,在一些動作中,釦子扯開了幾顆,身子被攬著向前完全靠近他,已經露出了大片滑膩的肌膚。他斜倚在床上,一手攬著她,在她問出這個問題後親吻稍作停歇,單手撐在下巴上,欣賞她有些迷茫的雙眼。

吃了酒心巧克力很容易就醉了的人似乎有些微微的熏熏然,躺在床上,貼著她的腰緊緊地摟著她,他的視線慢慢地在她身上逡巡,覺察到她有些黯然的情緒,他問,“還是覺得有中草藥的味道對嗎?”一邊親吻她的額頭,一邊無奈道,“下一次換用檸檬味道的薄荷糖嚼一嚼,似乎會感覺好很多。”

她躲開他的親吻當然不是因為這個,以濛知道,祁邵珩也是絕對明白這原因的,只是他有意避開,她只好沉默。

房間裡的氣氛一時間變得非常的安靜,他的手指從她的臉頰漸漸遊移到她的脖頸上,鎖骨上,而後是胸前,最終落在腰際上。

攬著她的腰,他說,“不用想那麼多,如果到最後沒有取得什麼獎項也沒有關係,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領口有些低,他伸手解開她身上的扣子,俯身親吻下去。

“阿濛,如果想要自己一個人過去夏季的頒獎典禮我當然也可以不過去。

沉默,依舊是沉默。她現在想的和剛才的提議沒有半點的聯絡

酒心巧克力的酒精起了作用,讓她的身體慢慢變得有些操熱起來,但是她還是就那麼安靜地躺著,似乎在失神,似乎在想著什麼,但是在此期間她的目光總是在他的眼瞳裡。

她就這麼看著他的眼瞳,像是有很多話要說出來,到最後卻選擇了什麼都不去說。

他的手指微涼,輕撫在她的肌膚上的時候讓她有些輕微的顫抖。

“祁邵珩。”按住他的手,她說,“以後,你還是不要再喝藥了好不好?”

“不好。”

十分利落地拒絕,完全在以濛的意料之中。伸手從她睡裙領口進入,直接滑到後背,將所有的扣子完全扯開,一下就將她身上唯一一件貼身的睡裙剝落了下去。

“我聽邢凱醫生說了,這種中藥總是喝,對你的身體不好。”咬了咬嘴唇,剋制自己到了唇邊的輕吟,她繼續道,“而且,你不用為我這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