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冰箱門從裡面選了一瓶她喜歡的果醋,準備給樓上臥室裡的人醒醒酒。

可等她拿著果醋飲品到臥室的時候,剛骯還躺在床上的人卻不知道到哪兒去了。

站在床邊呆了一會兒,只是猝不及防中就被身後的人給抱住了,“祁邵。。。。。。喂。。。。。。”驟然的親吻應接不暇。

“你醉了。”她說。“這兒有醒酒的飲料。”

“這個不急。”以濛現在看他又覺得他像是沒醉。

他親吻她,神色恍惚間她突然意識到不應該繼續如此下去,可他的吻已經逐漸焦灼到她的脖頸間,她想要拒絕這樣的靠近,但是沒有絲毫辦法,一切都在失控的邊緣。

“阿濛。”他叫他的名字。

衣服一件一件地被剝落,完全無措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陣手機鈴聲。

“電話。”她有意提醒他,但是似乎被打擾了讓祁邵珩非常的不悅,“不用管他。”他嗓音有些不受控制的沙啞,可是電話響了很多次數,還是不得不就這麼接了。

以濛躺在床測,聽他一邊摟著她一邊將電話,是於助理的電話。

“由於航班有變,現在行程不得不向前調整一個小時,明天上午幾點來接您?”

“八點。”

感覺到身上的外套正被脫下來,她退開一點。

這一邊聽電話,這人的手還不老實。

“好,照計劃到歐洲會有相應的助理跟隨您。”

“我知道了。”手機被丟掉一邊,繼續他們剛才的事情。

也許是因為聽到他明天要離開,他的親吻以濛並沒有拒絕。原來昨天不是有意戲謔和試探她,他是真的要出差離開。

“要去歐洲?”她問。

“嗯。”吻了她的額頭一下,祁邵珩說,“昨天不是都告訴你了。”

“要呆幾天?”灼熱地吻落在頸項間,讓她覺得有些癢。

“四天。”

“四天?”她囁喏。

“怎麼,是不是不捨得我就這麼走?”他笑,她卻靜默著沒有回答,反而只是就這麼沉默著抱了他一會兒。

不過,被她這麼抱著的人想要的可沒這麼簡單,當他的手從她的裙襬裡滑進去到雙腿間的時候,她愕然,直接抓住了他的手。

“不行。”

“為什麼?”

理由有些勉強,她說,“不行就是不行。”

看了她半晌,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他說,“好,好,你說不行就不行。”

被他抱在懷裡完全感受地到他身體的變化,滾燙的,可就是這樣明明答應她不再繼續的人,卻牽引著她的手指輕撫在他的身上,燙的很,從不主動,所以在這樣焦灼的時候以濛覺得尷尬地厲害,“你不是答應我。。。。。。”

“答應什麼?”他笑,嗓音有些隱忍的沙啞,”答應不和阿濛做?”

有意被他這麼說出來,現在讓人更沒有辦法忽視現在的窘迫感。

“你——”她憤懣羞澀。

“幫我,乖。”

幫他?怎麼幫?

直到當她被她握著手牽引著慢慢下滑,她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

手指間的滾燙讓她突然抽回手來,一下過分保守的人什麼時候受過如此焦灼的時候。

他繼續親吻她銘感的耳垂,情。欲在的時候,他的眼神暗沉,“寶貝兒,幫我,用手就好。”

沙啞的嗓音性感到不可思議。

這人,果然喝多了,以濛這麼想著拒絕,“你自己也可以。。。。。。”

“你的最好。”

“唔——”直接被吻住唇遮去了所有拒絕的話語,只能任由著他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