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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下山報仇

小狼和狼孩仔細檢視著每一處戰鬥現場，尋找著敵人的蛛絲馬跡，鼻翼顫動著，將種種異味仔細分辨出來，深深引進腦海裡。

這裡共有兩種陌生的氣味，其中較濃的一個和那大灘血液相同，也和老狼手上沾染的血液味道相同，對方應該是受傷了，或者死了；另一種氣味較淡，和一些零散分佈的血的氣味相同，但分佈範圍廣，應該是最後和老狼打鬥甚至殺死老狼的那個敵人的。看周邊的劍痕，應該是用劍的，看血斑，應該也受了傷。

山洞裡並沒有敵人，卻有敵人的雜亂的腳印和淡淡的氣味，也有敵人翻動雜物的痕跡。顯然，敵人沒有了長留在這裡的心情，殺了老狼後，沒找到有價值的東西，匆忙走了。

狼孩和小狼一起，在洞口樹下，挖了個洞穴，將老狼埋葬下去，墳上鋪滿鮮花，這樣，老狼仍然可以履行職責，替主人守望洞府。

跪在墳前，狼孩重重磕下三個響頭。

“父親，我一定給你報仇，親手殺了那個仇人！，我雖然不知他是誰，但我記住了他的氣味，雖然我現在沒能力殺他，但我會下山學藝，將來定當將他大卸八塊，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小狼，趁時間短，氣味還沒散盡，準備準備，我們抓緊下山！”

“好，報仇，下山報仇！”

老狼講故事時說過，山外住著很多人，和小孩一類的人，和這山裡不一樣，這裡主要都是些禽類和野獸。人類並不比禽類和野獸和善，他們很多非常兇殘，非常狡猾，非常陰險，和他們在一起，要謹慎小心，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因此，要帶著萬分小心去山外闖蕩。

老狼還說過，小孩他有父母，可能還活在人世，他脖子上戴的玉佩，可能是尋找父母的線索，一定要儲存好，不要碰壞了，更要藏好，別讓壞人給搶走了。因此，要帶著玉佩並貼身藏著。

老狼曾說，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有各種各樣的好東西，但要想擁有，需要用別的東西交換，以物易物，當然，需要雙方同意。也有通用的交換中介，修行界主要是靈液、靈石，普通百姓主要是金銀玉石。外面的世界也無奈，衣食住行都需要購買，否則除了好人贈送，路上拾遺，就只能偷竊搶劫了。因此，需要帶些靈液出去。

狼孩在洞中找了些獸皮，打包背在身上，一是可以當衣服穿，二是可以換些生活用品。

狼孩從腰間拿出個葫蘆，那個葫蘆是老狼給他裝水用的，據說是原先的主人裝酒用的，看似很小很普通，卻能裝千斤水。他這次裝了靈液，幾乎把靈液池清空了。

看著石壁上的文字和畫像，這些文字需要搞明白，雖然早就裝在了記憶裡，他還是仔細看了一遍。

帶上木劍，用石頭堵上洞口，再用土和樹葉蓋上，和小夥伴們告辭後，狼孩和小狼出發了。

循著淡淡的氣味，他倆努力追蹤者，還要避開大型野獸兇禽，幸好一路無事，一晃十幾天過去了，他們來到了山邊。

在一座小山的山腳下，有一座新墳。小狼跑過去，轉了幾圈，雙爪刨起來，裡面傳出了那個味道較濃的敵人的氣味。

很快，一個屍體露出來了，正是年輕道士花鎮元。也不知他師父怎麼想的，將屍體帶到這裡埋了起來。

“是父親殺死的。”看傷口，狼孩和小狼知道這是老狼的爪痕。

一個死了，還剩一個。看來那個也是人類。

去找那一個吧。

不料，山外一條大河擋住了去路，那道氣味消失了。

“小雪，山外是人的天下，他們對妖族充滿敵意，你就別出山了，先在洞中修煉，同時看護洞府，我是人，他們不會傷害我，等我學到功夫，找到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