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我:“只不過什麼?”

這,這叫我怎麼跟許薇薇說呢?說我同時喜歡好幾個人?說我不知道選誰?說我想腳踩幾隻船?

現在這種節骨眼上,顯然不是談這個的時候,只好道:“這,我們以後再談吧,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會對你負責的,只是……”

許薇薇(炫)恍(書)然(網)大悟道:“你是說你已經娶了妻子,有了孩子?”

我笑了起來,道:“那倒沒有。”

許薇薇笑逐顏開道:“那就好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追我了啊。”

我也訕笑道:“我這不是正在追嗎。”

許薇薇點點頭說:“你這是紳士的追求方法,現在不吃香哦。”

其實我知道,我想的與許薇薇根本是兩碼事,許薇薇想的是我既然喜歡她,就不會再愛上別的人,而我心中卻有好幾個女孩,不知道許薇薇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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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個好日子,因為這天許薇薇母親的B超結果顯示,她的肝正在新生,雖然只是區域性,但已經是一個天大的奇蹟了。

醫生們相互轉告,結果來了好多人,問長問短的,我們當然不敢告訴他們我們在偷偷服中藥。

後來許薇薇母親突然提出來要換個病房。

醫生與我們都不能理解,這病房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換?

許薇薇母親先是不肯說,後來才讓我過去,悄悄告訴了我、

原來,這個病房斜對面就是杭州六院的重症監護室,和別的醫院不同的是,肝病的重症監護室一旦病人進去,就很難直著出來。

所以,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天天尤其是晚上一直有人哭,也總是有人被抬出來,不過目的地是太平間。

所以,許薇薇母親有時聽見,有時從門裡看見,這心情就受不了,非常恐懼。

原來這樣,這種心情當然是可以理解的,於是我跟醫生們說了,總算醫生幫忙,給許薇薇母親換了一間遠離重症監護室的病房。

許薇薇母親換了房間,竟然精神了很多,一天竟然喝了五次粥——雖然每次都只有一小碗。

許醫生說,自從她看病一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奇蹟。

老中醫的藥還有一天就吃完了,我與許薇薇趕緊打電話,將這個大喜訊告訴了他,並問他什麼時候可以來杭州。許薇薇把電話遞給我道:“我爸要對你說話。”

我拿過電話,許薇薇父親第一句話就問我:“星羽,你說怎麼辦。”

我猶豫道:“這我也不能決定,你還是趕緊來杭州吧。”

許薇薇父親為難道:“你知道,我現在肩頭承擔著一個好幾個億的大專案,正在緊要關頭,耽誤一天都是上百萬的損失,實在走不開啊。”

我感到這事情就比較麻煩了。

原來打算,等許薇薇母親吃了藥,有了起色,再與他到老中醫那兒去,由老中醫親自對他說,這樣也許會好一點,可是他人來不了,這病可是不等人的。

許薇薇父親沉默了好{炫&書&網}久,才下決心道:“星羽,我愛人下一步的治療方案就由你決定吧,我信得過你。”

我大急,連連道:“許叔叔,這可不行,這付擔子我可挑不起,還是你親自來杭州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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