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帽男人似警告又似誘惑的說了一句:“只要你們父子倆乖乖的聽我們的話,咱們之間就會是雙贏,否則……”他拖了一個長腔,然後說道“吃虧的始終只有你們!”話音落下,就聽到的是聽筒傳來的忙音了。

祁宇熙將手機放在了一邊,然後倒了滿滿的一杯紅酒,一仰頭喝了個乾乾淨淨。

然後離開了自己的住所,開車去了一處位於在A市城邊的一套別墅。

這裡是祁飛遠在A市的最後落腳點,他和江念正是住在這裡。

祁宇熙進了門,江念急忙迎了上來,看著兒子的神情,還有身上微微散發出來的酒氣,不由得使她微微的一皺眉。

哪個當媽的不心疼兒子,她有些過癮不去的說道:“宇熙,為了你爸的事情真是難為你了。”

祁宇熙看著母親,眼中的那分戾氣瞬間消散了:“媽,不要這麼說。父債子償天經地義,而且這也不單單是這一點,還有的就是恩怨。”

說到這裡,祁宇熙向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