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術,否則要等等再說。”

“你覺得有問題?”白路問。

何山青說:“我找了幾個人看片子,都不樂觀,最嚴重的說,如果開胸後發現情況嚴重,切都沒得切的話,直接縫合,回去化療。”頓下了又道:“也就是等死。”

白路心理咯噔一下,強笑道:“不會有事的。”

“醫生說,如果是胃還好點兒,可以全切了,腸子也好一些……肺可以切去一部分,就怕切了也沒用。”

“我知道了,明天回去。”白路說:“謝謝你。”

“別謝我,你的事兒弄完了?”

“沒完。”白路說:“給我放個訊息。說我臨時去丹城,去會面翁一,反正怎麼親熱怎麼寫,記住了,我一定是在丹城。”

何山青說知道了,再問:“還有事兒沒?”

“沒了。”白路想想又說:“然後給我闢謠,就說我說的,完全、堅決地不認識翁一。”

何山青問:“上次你不是說認識麼?”

“上次是上次,反正這次就不認識了,你怎麼闢謠我不管。但要表現出我的態度很堅決。讓別人看到後還不相信。”

“開玩笑呢?”何山青說:“給你辦事真麻煩,還有事兒沒?”

“成了,就這樣。”白路掛上電話。

如果能讓分裂分子相信自己去到丹城,這次烏市之行總算有了點兒收穫。既然翁一不來烏市。白路就把賜予翁一的災難帶去丹城。

分裂分子們用許多人許多血的代價知道白路難對付。那麼。就去對付那個和他關係很親密很親密的基友翁一吧。

看白路掛電話,劉更問:“你又陰誰?”

“陰你。”白路活動下身體,側躺著睡覺。

第二天上午。白路出院,沒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去機場。

劉更等人必須跟隨,既然勸不住白路,只能交了手裡案子,跟白路一起回北城。

白路擔心燕子,準備下飛機直去醫院。可在飛機降落、開啟手機後,馬上收到何山青的簡訊:“肺癌,晚期。”

晚期的意思是切不切已經沒有必要了。

白路在下機的走廊裡停住,不知道該怎麼去見鄭燕子。

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大步朝外跑去。

錢鑫四個人急忙跟上,追著白路出機場,追著去醫院。

快到醫院時,白路讓司機在附近一家飯店停下,跑進去做飯。

一,他是名人;二,給錢,飯店同意他的要求。於是在半小時後,白路拿著飯盒出現在鄭燕子面前。

白路沒說話,鄭燕子卻是覺察到他的熟悉氣息,躺在床上小聲問話:“是路子麼?”

“是我,給你做了點吃的。”

“不用,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養病。”

鄭燕子擠出個笑容:“我知道是晚期,養不好的。”

“一定能養好,吃飯就能養好。”

鄭燕子又笑了一下:“你以為你做的飯是仙丹?要是仙丹我就吃。”

白路面色有點木,小聲說:“不是仙丹。”

何山青一直守在這裡,插話道:“剛手術完,怎麼吃東西?痛啊。”

這個痛說的不光是傷口,因為沒有動體內器官,也就沒插引流管,但是開胸手術啊……

白路忙說:“我忘了,那先不吃,等你餓的時候再做。”

他來醫院,錢鑫四個人守在門口,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又看到他現在作為,心說這個明星真不容易,到處亂跑到處亂忙到處辛苦。

鄭燕子說:“我沒事,你們回去吧,都挺忙。”

白路說:“我不忙。”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