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鐘的時候。邵成義打來電話:“人救出來了,你怎麼樣?”

“救出來就好,我也挺好。”白路問:“照片和影片都刪了吧。”

“我們檢查過。基本都不太清楚,不過也刪了。”

“那就好。”白路說道。

“我也覺得挺好,總算可以出口氣了,辛猛說要來看你,你說,方便麼?”

“不方便,誰都別來,昨天那事情也和我無關,根本不是我,我在參加電影節,對了,你們讓記者寫電影節報道的時候,一定要寫我是看完開幕式才走的。”

邵成義說沒問題,跟著說謝謝。

“看我多好,有功勞就給你們,可我丟錢的案子,你們到現在也沒個說法。”白路說:“要抓緊了。”

邵成義笑道:“我們都記著呢,你好好休息。”跟著叮囑道:“別再傻拼命,好好活著。”

白路恩了一聲。

至此,只要扎土爾木的事情證明與白路無關,白路面對的危機就要少上許多,運氣好的話,萬一被那些人忘掉……這個實在不可能,只能寄於希望中。

不過,到底是減少許多可能存在的危險,白路很是鬆了口氣,邊疆那塊地方,他知道的幾個人全被搞定,算是清理光仇人。

在邵成義的電話後,計名揚打電話說謝謝。

白路有點意外:“別謝,你要是不跟我說話,也不能遇到這事兒。”

“那也要謝,一,是我主動湊過去和你說話;二,你知道事情後,馬上按綁匪說的去做,這是拿命救我,謝謝,大恩不言謝,改天等你傷好了,好好聚一下。”

白路又是有了點兒意外:“你居然如此明事理?”

計名揚苦笑道:“你還真不是一般的不會說話,先養傷吧。”說完掛電話。

放下電話,白路思考大問題,這算不算化干戈為玉帛?如果就這麼變成玉帛,說實話,自己有點不落忍,畢竟他不是為救計名揚才去見扎土爾木那些人的。

想上一會兒,轉身上樓。

晚上六點是元龍從藝四十週年晚會的開場時間,整場表演預計是四個半小時,假設一個節目五分鐘,可想而知來了多少人為他捧場。

最難得的是,這些人全是免費助演,完全不收錢,可見元龍這四十多年沒白混。更有些人甚至不用元龍負擔機票和吃住花費。

李可兒那些妹子跳開場舞,為避免出意外,最少得提前一小時到場。還是為避免出現意外,沒去距離稍遠的山河大廈舞蹈室,所有參演妹子來到大房子,在樓上舞蹈室加緊排練。

白路上樓時順便看眼妹子們跳舞,確實不錯,不由多看會兒。跟著想起成立女子偶像天團的事情,只希望未來加入標準的妹子們能經得起寂寞,也能經得起內心的煎熬,不要走捷徑,更不要走錯路。

他為什麼會這麼想?

是因為特別多的事情都不會跟想象中一樣美好,看起來很平靜的水面,誰知道下面是不是有暗流湧動?

比方說昨天彩排時見過的女子偶像團隊,她們並不是只有十個人,整個團加一起五、六十人,且一直在招人。

白路本來不知道這些情況,甚至不知道中國也有日本那樣龐大的女子組合,還以為自己是第一家抄襲日本女子團體的公司。

昨天晚上和何山青幾個人喝酒,喝著喝著聊起這事。白路說:“明天元龍晚會有個小女孩組合,瞧著十六、七,十七、八的樣子,先不說專業技能怎麼樣,從整體長相、整體身材來說,完全比不過我手下那些妹子,才十個人就有高有矮,有粗腿有短腿,還有幾個長相普通的,這要是像黑標妹子那樣湊出四、五十人,估計什麼人都能上臺。”

何山青罵道:“你就是得了便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