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折騰。現在還有誰不知道她?”

“我。”白路說:“要不是參加元龍那個什麼紀念晚會,我根本不知道她。”

“有幾個你啊?”滿快樂說:“對了,年後我跟你拍電影,沙沙花花老是上學,我怪無聊的。”

“她們要高考,上次不是說你也參加高考麼?和她倆做同學?”

“扯你的蛋去,我才不費那勁。”滿快樂說:“我又不在乎文憑,只要她倆在北城上學。我什麼時候不能過去?”

“北城?”白路想起件事,沙沙和花花到現在也沒說要考什麼學校。是學藝術還是讀正常大學?是讀本地的還是去外地?

本地有本地的好處,外地有外地的優點,如果想長見識,去外地讀書倒是不錯。麗芙也有提議去美國讀書。

白路的傾向是在國內讀四年,這是他欠缺的經歷。

好多次跟何山青那幾個不要臉的傢伙喝酒,他們都在吹噓讀書時的豐功偉績。其實傻事居多,什麼喝多酒、什麼打架,什麼追女孩,還會一一評點諸多同學……聽起來很有意思。

住一次宿舍,體驗一次入校時的新奇。和流逝如電的四年時光,還有離別時的眼淚……

聽白路唸叨兩個字,再沒說話。滿快樂問:“北城怎麼了?”

白路說:“沒怎麼。”

剛說完話,接到小道士的電話:“我沒事了。”

白路說:“來北城吧,你在外面的運氣太背。”

“還好。”小道士說:“現在不去,我得跟師兄學藝,先把師兄的本事全學過來再說。”

白路好奇道:“怎麼了?”

“那女的,掉河裡那女的在醫院昏迷不醒,我師兄去看了看,隨便折騰倆小時,醒了。”小道士說:“她醒了,我就沒事兒了。”不過跟著又說:“你是不知道啊,人心真險惡,明明那女孩醒了,她的家人為了找人報銷醫藥費,硬是鼓動女孩說是我把她推河裡的,我在外面聽的都快氣炸了,幸好那女孩夠堅持,說沒我的事,是我救了她,不然還得磨蹭幾天。”

白路說:“那女孩能這麼說,說明值得救,也說明你沒白出力。”

“恩,我師兄也這麼說的,我師兄表揚我了,說我這次出來,先後經歷幾件事,處理的都很好。”小道士很興奮:“我師兄沒打我,哈哈。”

白路有些無語:“瞧你那點兒出息,不打你就高興成這樣,你是受虐狂啊。”

小道士說:“你懂個屁,我說的是師兄認可我做的事情!”

白路笑了下問道:“那你什麼時候過來?”

“不知道,師兄說讓我先花錢,什麼時候把六十多萬都花出去,什麼時候跟他回山。”

白路說:“你師兄的教育方法真是別出心裁。”

“你真是什麼都不懂,花錢是門學問,只有會花錢,才能知道錢有什麼用處,才能知道怎麼賺錢,這是門大學問。”

“好吧,你去學習吧。”白路說:“恭喜你度過一次劫難,希望下次劫難……”

話沒說完,電話那頭響起砰的一聲,接著手機摔落地面的聲音,然後盲音了。

白路直接臉就白了,自從小道士一個人出山後,這是他遇到的第四件不順心的事情,別是出車禍了?

再撥一遍號碼,還是盲音,趕忙打給大道士。

大道士接通問什麼事,白路說:“小道士好象出車禍了。趕緊去找他。”

大道士連一句廢話都不問,馬上結束通話電話。

白路這面是憂心如火的等待,二十分鐘後,小道士用師兄的電話打回來:“老子太命苦了。”

聽這傢伙中氣十足的說話,白路輕出口氣,問道:“怎麼了?”

“你被糞車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