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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再也忍不住如驟雨譁然落下。此刻我早已分不清體內被撕碎般的疼痛是為的那般,是因為情花?斷腸?亦或是思念和孤獨?
一個恍惚,我突然失了重心從三米多高的樹上跌落,“噗——”一口鮮血自嘴裡吐出,這是解毒過程必有的。而且現在我也沒心情關心這個,我想自己一定是疼傻了,不想著自己會不會摔死,卻欣喜於從雪地上尋到了那張醉人的容顏。
“嗚——”而且真的聽到了熟悉的虎嘯,及至落入一個有著淡淡草藥味的懷抱,我終於安心閉了眼睛。臨睡過去之前我突然有些懷疑,也許自己解毒性時真的不該避開他,這個懷抱是這樣舒服——這樣安全——唇上柔軟的感觸讓我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嚶嚀一聲,這一次我是真的失去知覺。
……
“無傷,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你:唐僧是個傻子!”
“無傷,你別害怕,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在我下山找你的時候已經跟過去做了了斷!”
“下了山我不知道怎麼告訴你,看到你的欣喜,後來又一直小心翼翼在我面前避擴音起少林——你別提我心裡有多高興——”
“無傷,師父教導養育我十六年,你卻用一年讓我背叛佛祖——”
“怎麼會是一年?明明人家陪你在山上住了近四年——”聽到耳邊如水的低訴,我驀然道:“最後還是人家一個人下山——”
“是我的錯,”抱著我的身子有瞬間僵硬,接著便聽他又道:“所以你就讓自己身中寒毒來懲罰我!”
“其實當時我好高興!”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在山上的壓抑和隱藏——我突然流下淚來,“當初我因傷為你所救,又屨次因傷才得以繼續留在你身邊——如果受傷中毒才能使你留在我身邊,我——”
唇突然被堵住,正是昏迷前的那種柔軟,沒時間驚愕,隨之而來的劇痛以及口腔中淡淡的血腥味讓我驀然臉色大變,“不要,小師父——有毒——血裡有毒——”無論是情花還是斷腸,我們都知道解毒時吐出的血是有毒的!
“無傷不相信我?”重新將我納入懷中,耳邊又傳來他幽幽的低語:“答應我,以後——即便受傷也不要躲著我,嗯?”
“小師父——”點了點頭,明知道他就在我面前,正抱著我,用他的整個身子替我隔開這黑夜,隔開寒風和冰雪,隔開孤寂和傷害……我卻還是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我們真的可以永遠在一起?”
“現在整個江湖都知道丐幫穆幫主是歐陽覺慧的未婚妻,”我隱約感覺到他心裡的無奈,“也只有你這個傻丫頭掩耳盜鈴自我麻痺。該知道的你不留意,不該想的你偏要胡思亂想——是不是我所做還不夠,還遠不足以說明一切?”
緊張期盼中心又如無數根針扎般,接著我被他用厚厚的斗篷重新裹住,身子一晃又重新靠在他胸前,萬籟俱靜的深夜,一人一虎一狼便往客棧方向而去——他竟然就那樣抱著我在深夜的雪地一直等到我醒來?而我更不知道的是,這一夜,也就在我體內的斷腸毒發最烈之時,一個傲然的身影亦在覺慧之後出現,迎風伴雪,直至目送我們離開。
見到覺慧出現,除了第一眼的訝異,郭芙等人神色很快便平靜下來,似乎都覺得他來找我再正常不過。用丐幫弟子的話來說,我既在絕情谷中毒,現在又殺了公孫止還送人上山,自然有人放心不下。
想起覺慧所說的江湖傳言,我不禁有幾分好奇,訊息既不是我傳出去的,難道會是覺慧自己?想想又覺得不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待終於忍不住去問了,我才知這中間又有一翻曲折。
原來歐陽鋒和覺慧在去臨安的路上突然得知我當了丐幫幫主,前者心裡便非常不快,覺得洪七公搶了他白駝山的所有物——只是我什麼時候成了他們白駝山的?論交情我與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