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間,開始放水洗澡。

要是在往常,他只會淋浴一把就上床睡覺。

可今晚上為了幫蘇幽雨解圍,酒喝得稍稍多了一點。現在酒勁還在五臟六腑裡翻騰,攪得他站立不穩,而腦子裡又在回想剛才和譚廣德的談話,心裡也無法安寧,他站在洗浴間裡想了想,開啟水龍頭給大浴缸放滿熱水,然後脫得一絲不掛,邁腿進了浴缸,將腦袋靠在浴缸的邊緣,閉著眼躺在了溫暖的水中。

舒坦地躺了一會兒,腦子漸漸平靜了下來,剛才與譚廣德的談話內容一直盤旋著,他一點點地過濾,終於停留在朱敏文前妻去米國前改名這件事上面。

米國?擎天置業打到南美某國的錢最後不是轉到了一個米國的賬戶上嗎?對了,那個女人叫什麼?

這時,他的腦海裡蹦出一個名字:“劉紫瓊!”

譚廣德不是說,劉國芳改成了紫什麼來著?

楚天舒激靈一下睜開了眼:莫非劉國芳就是劉紫瓊,劉紫瓊就是劉國芳!他被自己這個猛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他撩起水在臉上用力搓了幾把,又晃了晃腦袋,似乎要把這個可怕的念頭從腦子甩出去。

楚天舒的心急劇地跳了起來。這回不僅僅是因為酒的後勁兒,更是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聯想。

可能嗎?

不可能嗎?

昏昏沉沉的楚天舒內心裡還特別的糾結。

奶奶的,管它呢,等把工作報告寫完了,再去找童丹元,公安局的檔案裡總歸會有蛛絲馬跡。

楚天舒想定了主意,站起來全省塗滿了洗浴液,開始用力地搓洗起身體來,搓到敏感部位的時候就想,朱敏文真狡猾,玩了一招假離婚,既為原配和孩子在國外過上奢靡的生活創造條件,又為自己在國內啃嫩草製造機會,還時不時在窩邊打打野食,多他媽的悠閒自在。

想到這,身子底下的那話兒莫名其妙地就聳立起來。

楚天舒趕緊收起了胡思亂想,放了浴缸裡的水,開啟了淋浴器,將身上的泡沫衝了個一乾二淨。

關了水龍頭,從浴缸裡出來,抓起不鏽鋼架子上的浴巾,在頭上身上胡亂地擦著,也懶得穿內衣內褲,光著身子就走出了洗浴間。

楚天舒一邊擦著身上的水珠,還一邊在想,劉紫瓊會不會是朱敏文的前妻呢?世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走進了臥室,把手裡的浴巾一扔,撩起床上的被子就鑽了進去。

哇!被子裡竟然暖暖的!

楚天舒大吃一驚,剛想坐起來去摸床頭的開關,卻被一雙小手摟住了,緊接著,一具光溜溜軟綿綿熱乎乎香噴噴的身子就緊緊地貼了上來。

這是在做夢嗎?

手下意識地摸了一把,那感覺就像是摸在了滑溜溜的綢緞上,柔軟細膩充滿彈性,眼前白生生的一團,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對挺翹的峰巒疊嶂,楚天舒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運轉,發燙的**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酒勁此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

他側過身來,想要問問身邊的這玉團兒到底是誰,可沒等他張嘴,“嚶嚀”一聲,一張小嘴兒湊了過來,堵住了他的嘴。

蘇幽雨!她的聲音是如此的熟悉。

兩具發燙的身體貼在了一起。

楚天舒感覺得到,蘇幽雨的身子在微微顫動,隨著吻的動作,呼吸侷促而粗重,她不斷地喃喃自語:“楚大哥,我喜歡你,好喜歡,真的喜歡……”

楚天舒再也按捺不住,翻身躍起,將蘇幽雨細長的雙腿緩緩分開,自己輕輕地俯下身軀,在滿是泥濘的溼地上,小心翼翼地扣動門扉,試探著發起了進攻。

身下的蘇幽雨似乎期待已久,她的動作雖然笨拙,卻還是在有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