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引起喬省長的反感。

想到這些,楚天舒又開始犯難了。

向晚晴拉過了毛巾被,自言自語地說:“都怪我沒能耐,如果我能把南嶺縣的事寫一篇報道,發表在《人民日報》的頭版頭條,看誰還敢非議。只可惜,哎……”

楚天舒眉頭舒展開來,說:“晚晴,你這一嘆氣,我倒有想法了。”

向晚晴懶洋洋地問:“什麼想法呀?”

楚天舒說:“如果我能請祝教授寫一篇文章,對南嶺縣定編定崗的做法提出看法,發表在《理論與實踐》上,喬省長一定能看到,或許可以扭轉乾坤。”

向晚晴一下子坐了起來,笑道:“對呀。明天我陪你去找祝教授。”

楚天舒張開雙臂,把向晚晴摟在了懷裡,親吻著她說:“晚晴,你真是我的賢內助哇。”

向晚晴兩隻手捶打著楚天舒,說:“別鬧了,睡吧。明天你還要忙呢。”

“是啊!該睡了。”楚天舒捏著她那不可描寫的部位,壞笑著說:“可是,和你在一起,我怎麼睡得著呢?”

向晚晴嬌喘道:“可你剛做過一回,還沒休息過來呢。”

楚天舒拍拍向晚晴的後背說:“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說著,他望著向晚晴意味深長地笑道:“我身體壯著呢,是不是?”

“討厭!”向晚晴害羞地把臉埋到他的胸前。

楚天舒緊緊地摟抱著她,用下巴輕輕地摩擦著向晚晴的頭髮,繼續輕輕地搖晃著她,慢慢地剛才那種漂浮感又出來了。

向晚晴滿眼迷濛,她看見男人臉上的線條是那麼柔和,凝視著她的雙眸是那麼溫情,她所依偎的懷抱是那麼溫暖,枕著她肩背的雙臂是那麼堅實。

窗外,雨下得還是那麼歡實。

房間裡也是一片歡騰(此處省略三百二十字)。

第二天一大早,楚天舒和向晚晴就往臨江市趕。

向晚晴執意不讓楚天舒開車,理由是,昨晚上他太累了,路上還要思考如何說服祝庸之,不能一心二用,必須好好休息。

楚天舒按照向晚晴的要求閉目養神,卻把眼睛微微張開一條縫,欣賞著向晚晴開車的倩影:面若桃花,唇紅齒白,體態豐滿,身材修長,還有那頭最撩撥男人的柔軟如絲的烏黑如墨光亮如鏡垂感如瀑布的長髮。

楚天舒被這一頭飄來飄去,時而旋轉如飛,時而靜如處子的頭髮撩撥得心猿意馬,最後眼中除了這飄然跳蕩的黑髮什麼都看不見了……

他知道,這輩子,是離不開她的了。

七點半左右下了高速,楚天舒給祝庸之打了個電話。

祝庸之上午十點應一家總部設在臨江的央企之邀,出席他們舉辦的一個講壇,要給這家央企的高階管理人員講一堂國企改革的課,便讓楚天舒直接到家來談。

楚天舒趕到祝家的時候,祝庸之已經等在了書房。

聽楚天舒介紹完此前的情況和當前的處境,老頭子拍案而起,說:“小楚,你來得正好。”

楚天舒和向晚晴都用期待的目光看著祝庸之。

祝庸之說:“我省的定編定崗工作推進緩慢,關鍵在於很多地方政府的官員畏手畏腳,瞻前顧後,不願或者不敢觸動某些小集團的既得利益,尤其在一些經濟欠發達的落後地區,各種矛盾和衝突更為突出,普遍在等待觀望,缺乏推進工作的積極性和主動性。對此,喬省長很不滿意。我正在收集資料,準備寫一篇文章,對這種不作為的狀況予以剖析。”

祝庸之喝了一口茶,接著說:“小楚,客觀地說,你在南嶺縣的一些做法,確實有欠妥當的地方,但總體上來講,動作並不算太大,卻引起了如此激烈的反應,正是這種不正常現象的突出表現。如果因此而全盤否定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