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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股無法言說的悲哀,他心裡責怪著黃福霖,但又深深地同情著他,要不是他當機立斷組織救火,後果肯定比現在嚴重十倍還不止。
過程基本調查清楚了,但是,參與打架的村民誰都不承認是他們點的火,當時都忙著打架,也沒注意到底是誰點的火。不管杜雨菲如何的連嚇唬帶哄騙,來來回回地問,點火的人最終也沒有查出來。
下午三四點鐘,柳青煙和劉副鄉長回來了。
浮雲礦場的老闆黃固拒不放人。他說:“黃鄉長我好吃好喝地養著,讓你們書記或是縣長親自來,來時最好帶上三十萬塊錢,我的挖掘機算是便宜賣給縣上了。三天之內不來,我就把黃鄉長交給法院了。”
柳青煙一臉的沮喪,她上門找黃固交涉要人,沒想到,把姐夫陶玉鳴都抬了出來,姓黃的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劉副鄉長氣鼓鼓地補充說,他們非但不放黃福霖,還將鄉上縣上的幹部捎帶著罵了個遍,出來的時候,護礦隊的人還攔在車前面,揚言:不賠償礦上的損失,以後見到杏林鄉的人,見一個打一個,要把整個杏林鄉打得服服帖帖的。
鄭有田等人聽了,一個怒形於色。
第869章 義無反顧
“太邪性了,哪像個企業的老闆,簡直就是劫匪,比劫匪還囂張!”劉副鄉長彙報完,作出一副憤憤不平狀。他這只不過是虛張聲勢,心裡其實巴不得黃福霖永遠被礦上扣著才好,沒準自己就能當上鄉長了。
眾人發了一通牢騷,最後都看著楚天舒。
楚天舒默不作聲,他清楚付大木、黃固他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他們知道自己在杏林鄉,這一切都是衝自己來的。
付大木他們肯定在想:你不是一把手的書記嗎?你不是到處訪貧問苦籠絡人心嗎?好啊,現在兩家打起來了,看你怎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向著礦上,前面討賠償款,救產婦什麼的算不算作秀?你向著村民,礦上的損失你賠不陪?
哈哈,等到你兩頭為難束手無策,還得請我付大木出場,南嶺縣這塊地頭上,擺的平事情的只有我付大木。到時候大家心裡就有數了,到底是我付大木有能耐還是你楚天舒有本事?
是的,他一定在這麼想。
抓黃福霖,也是他的一著棋,一著精心佈下的棋,狠棋,用心險惡。
其目的,就是逼自己親自上門去要人,跟黃固服軟,賠著笑臉,聽這個黃老邪不陰不陽地說風涼話。
到最後,他極有可能湊到他跟前,陰陽怪氣地說:“不賠償損失可以,那就請書記幫著協調協調,按縣裡與礦上達成的協議,讓我開採放馬坡。如果你這個書記搞不定,那就請大縣長過來說話。”
沒錯,他們藉機霸佔了放馬坡,還把最後做決策的責任推到楚天舒的頭上,這就是他們的險惡用心!
怎麼辦?
楚天舒的眼前,畫出了一連串令人沮喪的問號。
天突然黑下來,喧囂了一天的鄉政府,出現了少有的寧靜。
但是,這個難得的寧靜是那麼的短暫。
這時候,杏林鄉的婦女主任跑了進來,扯著嗓子喊:“不好了,不好了,山坳村和鄭店村的村民們又鬧起來了。”
楚天舒心裡咯噔一下,再拿眼去找黃臘生,早已沒了人影,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出去了。
“怎麼回事?”鄭有田緊忙迎上去問。
婦女主任喘著粗氣,臉上發白,撫著胸口讓氣喘勻了點,才說:“我也不曉得,反正聚了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手裡都拿著傢伙。”
“人呢,都在哪?”杜雨菲似乎見得多了,一點兒沒有慌亂。
婦女主任驚慌失措地說:“村口,都在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