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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去流出來的血。
歪在桌子底下的陶玉鳴已經成了一攤爛泥,可他潛意思裡的色心不死,看柳青煙蹲在身前,竟然伸出另一隻手去摸她的屁股,嘴裡嘟囔道:“小姨子,你這半邊屁股是我的。”
柳青煙氣得臉色煞白,甩手給了陶玉鳴一個耳光,站起來,轉身衝出了貴賓包房。
陶玉鳴摸著臉,咧著嘴還在嘿嘿地樂,涎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還念念叨叨地說:“打是親,罵是愛,小姨子,你**老子了……”話還沒說完,腦袋一歪,靠在桌子腿上就打上了呼嚕。
耿中天等人幸災樂禍地看著陶玉鳴,臉上滿是鄙夷和興奮。
付大木神色如常,夾著煙“嘿嘿”乾笑了幾聲,瞅著楚天舒點點頭,挑起一根大拇指道:“楚書記,你夠狠!”說完,把半截子煙扔在了地上,一轉身掉頭而去。
田克明忙跳起來,把地毯上的菸頭踩滅了。
周宇寧和白存禮對視了一眼,尾追著付大木出了包房。
耿中天、楊富貴、茅興東和李太和、遲瑞豐等人與楚天舒握手告別。
帶眾人都走了,楚天舒眯著眼睛,強忍著頭一陣陣發暈,跌跌撞撞地往樓下走,深一腳淺一腳地衝著小紅樓而去。
晃晃悠悠地進了2號小紅樓,楚天舒強撐著上了樓梯,好不容易摸到房門前,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身體疲軟無力,眼見著要歪倒的時候,突然後背上有東西靠了過來,他下意識往外側側身體,可對方貼靠他更緊了,一縷頭髮伴著一股異樣的氣息在他臉頰上摩挲,同時,一團溫暖柔軟的東西頂在了他的後背上,一隻溫暖的玉手抓住了他冰涼的手。
是蘇杭,還是柳青煙?
楚天舒意識有些模糊,心裡突然震撼一下,彷彿過電一般,他想抽回那隻手,但被她攥得很緊。
後面的事,楚天舒記不清楚了,只記得早上七點準時醒來,已經換上了乾淨的內衣,清清爽爽地躺在大床上。
這一場惡戰下來,楚天舒可謂是一戰成名。
橫掃南嶺酒罈的酒鬼陶玉鳴栽在了新來的書記楚天舒的手下,竟然當場出溜到了桌子底下,這個訊息在第二天的一大早就透過街談巷議傳開了,新書記的威名一夜春風般傳遍了南嶺大地。
以前飽受整酒之苦、受盡酒鬼欺負的各級幹部們,聽說付大木定下的醜規矩被楚天舒廢除了,一個個興高采烈,揚眉吐氣,對這位年輕的新書記除了敬佩,也多了幾分信任。
兩天之內,南嶺縣出現了兩次喜大普奔的盛大場面,這在南嶺縣幾百年的歷史上絕對是前無古人,也很可能後無來者。
第二天上午九點,楚天舒精神抖擻地走進了縣委1號小會議室。
縣委常委擴大會議準時召開。
楚天舒、付大木、耿中天、楊富貴、周宇寧、茅興東、陶玉鳴這七大常委出席了會議,副縣長白存禮、李太和與遲瑞豐列席會議,以前負責記錄和服務的薛金龍昨晚上後半夜被送到醫院掛了點滴,身體還沒完全恢復,臨時換成了柳青煙。
參加會議的還是昨晚上整酒的原班人馬,其他的人精神狀態還不錯,只有遭受了身體和心靈雙重創傷的陶玉鳴萎靡不振,手上纏著紗布,嘴裡噴著酒氣,呆呆地坐在座位上,神情恍惚地聽著大家的發言和討論。
會議由書記楚天舒主持。
付大木昨晚上在酒場上本來是要給楚天舒一個下馬威,沒想到最後卻一敗塗地,還把他定下來的酒桌規矩廢除了,他早已盤算好了,今天在會場上一定不能讓楚天舒再佔得上風,否則,自己這個南嶺王的稱號就要作古了。
開會之前,楚天舒找到了楊富貴,瞭解以前開常委會的情況。
這一次,楊富貴沒有像過去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