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聊聊。”徐夢語退了一步,不然他指不定幹出什麼更不要臉的事。

“你早這麼說不就完了。”鄭天銘整理了一下短褲,坐在了床上:“我認真的,今後陪在你和孩子身邊,不會冒險了。”

“你上次也這麼說的。”徐夢語嘆了口氣,她還真信了。

鄭天銘乾脆躺在了床上:“確實,是我食言了,這是我的錯。”不管為了什麼,答應沒做到,就是錯。

“事不過三,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這次要是還做不到,我自己滾。”鄭天銘說著側過身抱住了徐夢語的腰:“求你了。”

徐夢語掰著鄭天銘的手:“不給,我就是不要你了。”

“大小姐,你掰疼我了。”鄭天銘聲音弱了下來,有些受傷道。

徐夢語低頭看了一眼,她新做的美甲:“...”

鄭天銘在徐夢語的腰側親了一下:“你看,還是心疼我,給我個機會,你忙你的事業,我在家給你當賢內助,徐鹿得有人照顧是不?飯也得有人做,家也得有人打掃。”

“關鍵,你想用就用,我不反抗...”鄭天銘說完揉了揉徐夢語的腰:“再給我一次機會。”

“你等我三分鐘,我組織一下語言罵你。”徐夢語感覺自己就是教養太好了,陰陽怪氣她行,髒話想罵都想不起來。

鄭天銘直接抱著徐夢語躺在了床上:“不急,咱慢慢想。”

“我想掐死你。”徐夢語認真道,她起了歹念!

她有種無力感,外面那麼多長輩不說,婉婉抑鬱症發作了,她不能鬧的太厲害。

再怎麼說,鄭天銘也是她最疼愛的弟弟。

鄭天銘勾著唇角:“那不行,我這樣的人渣,配得上大小姐親自動手?”

“...”

徐夢語躺在床上,看著吸頂燈:“你就不能學學裴哥哥,又是哭,又是下跪的....”

“他臉皮薄,又有教養,逼急了也就剩下跪了,我不一樣,我沒文化。”鄭天銘說完側過身:“再說了,我昨天沒跪嗎?”

徐夢語閉上了眼睛,人做到他這份上也無解了。

“我要睡覺了,你出去。”徐夢語想冷靜一下, 不知道怎麼了,原本想的好好的,他一打岔,她全忘了。

鄭天銘掀開被子:“我昨天累了一晚上。”說完他鑽了進去:“我給你暖暖被窩。”

他沒別的辦法了。

徐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