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艾娃卻是輸了點。不過兩人是來旅遊渡假的,都只是小玩一下,不想別的賭客,來這裡專門是為了賭錢而來的。

到了晚上十二點鐘,艾娃對夜鷹說道:“天,我們回房間休息吧,明天早起來看日出吧。”

夜鷹點了下頭:“好吧,反正我是贏了好幾萬美元了,呵呵,今天手氣還算不錯。”

夜鷹和艾娃睡在客房裡,夜鷹裝作很快就睡著了。過了一會兒,艾娃坐起身,輕輕的叫了聲:“天、天。”

夜鷹沒有任何反應。艾娃輕輕的從床上爬起來,披上外衣出了房間。夜鷹過了一會兒也起來,輕輕的跟了上去。艾娃手裡拐著她從酒店裡帶出來的小箱子,走到了走廊的盡頭,敲了敲那房間的門。房間門開了,艾娃一閃身便進了房間。

夜鷹見艾娃進了房間,便也走到房間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下。裡面隱隱傳來了聲音,但房門的隔音很好,夜鷹跟本聽不見裡面的人再說什麼。

夜鷹走到艙外,發現這個房間有一個窗戶是朝著船頭的。雖然不大,但卻讓夜鷹欣喜異常。弦窗很高,裡面窗簾沒有拉。夜鷹爬到頂層,從上面倒掛下來,透過窗戶看到房間裡面有兩個人,女的正是艾娃,男的夜鷹沒有見過,但看樣子是艾娃的上級。兩個人真在討論著什麼。過了一會兒,艾娃便把箱子開啟,從裡面取出一包東西,看上去象是個隨身碟,還有一小塑膠袋的資料。男人把東西放進了自己的一個密碼箱,過了一會兒,艾娃便離開了房間。夜鷹見艾娃回去,便又爬上頂樓船艙回到房間裡。

艾娃回到房間,看到夜鷹不在,吃了一驚,真想回去找那個男人商量,夜鷹卻回來了,艾娃看到夜鷹回來,就問夜鷹:“天,你去那兒了啊?”

“我醒來看見你不在,以為你有去玩了,下去找你了,結果卻沒有找到。艾娃,你去那兒了啊?”

夜鷹盯著艾娃的眼睛。

艾娃這個時候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被夜鷹看的心裡有點發慌了。“艾娃,你怎麼了啊?”

夜鷹又問。

“沒什麼,我睡不著,到甲板上吹了吹風。”

“艾娃,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夜鷹問艾娃。

“也沒什麼,心裡覺得有點煩,睡不著。”

夜鷹隨手把門關上,抱住艾娃輕輕的貼在她的耳邊說道:“別瞎想了,我們是出來渡假的,開心點。”

艾娃抬起頭看著夜鷹說道:“天,如果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夜鷹看著艾娃,艾娃的眼睛裡透露出些許迷茫,夜鷹笑了下說:“當然會的,你會做什麼傷害我的事情啊?”

艾娃沒有說話,突然緊緊抱住夜鷹,哭了起來。夜鷹從艾娃的表現中看出,自己已經有了大麻煩了。也許艾娃一夥人在利用他,而這個時候,艾娃卻反悔了。

夜鷹拍了拍艾娃的肩膀說道:“艾娃,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能告訴我嗎?”

艾娃止住了哭聲,抬起頭對夜鷹說道:“天,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天,其實我是蘇聯時期的克格勃成員,屬於八局。我十幾歲就加入了這個組織,後來我被派到西德留學,再後來到了美國。蘇聯解體後,我便以為自己不再是間諜了。我在美國已經生活了十年了,已經習慣了美國的生活,原本以為我就會這樣在美國生活下去。可是二年多前,俄情報局的人突然找到了我,原來我的檔案在蘇聯解體後被新成立的聯邦政府聯絡情報局接管了。他們知道雷納德教授在與美軍方合作研究新材料,一種是隱型塗料,還有一種是太陽能塗料。對於太陽能塗料,俄高層並不是很感興趣,俄國的技術雖然不如美國,但與美國的差距並不大,所以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