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彷彿,是找到什麼好玩的東西一樣。

誠如幽離王所言,皇弟現下的確是在宮中無疑,不過幽離王的所不知,皇弟他向來淡泊名利,生性喜淨,這樣的宴會,自然是不會參加的,也請在座的各位國王諒解了。”

一邊打哈哈,另一邊,冷澤毓心裡早就將對方腹誹了不知多少遍了。

整個大陸都知道,端夏霄王早不過問宮中事宜,你現在提了出來,又是何意?

“呵呵。”

聞言,那男子輕聲笑了一笑,似乎是對這樣的解釋不太滿意一般,狀似無意的說道:“是本皇心急了,只是我軒轅瘳輕曾與霄王殿下有過一段情誼,多年未見,有些想念罷了,若霄王殿下不宜相見,那便罷了。”

此言一出,全場又是一片議論聲響起。

人人都知霄王十幾歲便脫離皇族,按理,是沒有機會認識幽離的皇子的,但是現在當事之一又說出這般的話,也難怪他們,會忍不住猜測霄王和幽離王的關係了。

而在對方說出自己的名字之時,泠若流就確定了,這個人,就是十年前風家事件的罪魁禍首。只是沒想到,再次相遇,軒轅廖輕竟然已經做了皇帝。

雖然已經知道了這人和爹爹的全部往事,也知道爹爹現在對他只有厭惡,但是現在聽到他說曾和爹爹有過一段情誼,總歸,還是煩悶得很,當下,也就忍不住發發小脾氣了。

“你說的我爹爹有過一段情誼,但是我卻從未聽爹爹說過,大概,也只是幾面之緣罷了,要想見我爹爹,似乎還得等交情再深一些才好。”

這話裡的不滿和略微的諷刺,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忍不住就疑惑起不,這霄王小世子,似乎是看幽離王不順眼,難道,是有什麼過節不成?

但是疑惑歸疑惑,他們,可是不敢輕易問出口,只是想著,被這樣赤裸裸的挑釁,幽離王到底會做出什麼反應。

“當然,你若真的想見我爹爹,也不是沒有辦法,若是能夠讓我同意了,也只是我一句話的事。”

就在眾人猜測連連的時候,像是說得不夠猛似的,冷若流又加了一句淡淡的話,成功的讓在場的所有人,又是震了一震。

這話說的如此狂傲,彷彿,只要是他說的話,霄王都會聽從一般,於是,又忍不住的,霄王極為寵愛小世子這樣的定論,便在眾人心中深深的紮根了。

自然,這樣的事實,在某些人看來,也成為了極為有用的籌碼,暗自裡,不知又打起了多少算盤。

“咳咳。”

眼看局面有些失控的趨勢,作為東道主的冷澤毓,覺得自己有義務出來主持一下,便有模有樣的輕咳了兩聲,說道:“霄王的事情就說到這裡罷,還是繼續宴會的好。”

聞言,眾人方才醒悟過來,現在可是在一個極為重要的宴會之上,有很多的事情,可是需要完成的,於是便硬生生的將自己的思緒從霄王身上轉了回來,繼續舉行到一半便被打擾的宴會。

而軒轅廖輕,也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絕美的少年,便也不再言語。

緊接著,各國的國王,也都紛紛記起了自己最初的目的,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聯姻的事情上。

“尊敬的殿下皇帝陛下,月蘭是我最為疼愛的公主,更是什珂的第一美人,此番前來端夏,自然是希望能夠討得皇帝陛下歡心,不知陛下對我這——”

“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什珂第一美人,我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又怎麼知道她有多美,你把她的面紗摘下來,讓我瞧一瞧吧。”

那邊西景塵還沒有說完,這邊,稚氣調皮的聲音,已經從上位處嚷嚷著傳了下來,成功的,將西景塵第二次想要獻寶的程序,從中截斷了。

饒是教養良好的什珂國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