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的距離。以這些法師四周環佑著的精靈武士們的贏弱體格和不著重甲的習慣,蚤筋強弓一箭能貫穿數人絕對不在話下。

一萬年前,訂弩的確還沒有被髮明。

劉震撼聽了人馬箭手的話,一陣無語,如果實在是走到那一步,就和自己地初衷背離的越來越遠了,那可該怎麼辦?

情形看來似乎正在往不妙的地方走去,既已經打出了白旗,摩爾大軍的敵意仍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兩位正在拼命擂鼓地山丘矮人王,轉過身用冷冷的目光注視著緩步而來的肥羅。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兩座巨大的身軀堵住了羅德曼前進的道路。

血精靈法師的小身板透過他們倆留下的空隙當然沒有問題,羅德曼就嫌稍微小一點了,兩位山丘之王怎麼看也不象是會讓路的那種,矮人本來就是以力量見長,一米二身高地矮人力量已經可以和牛頭人相媲美,五米高的山丘矮人王,就算是想象力再貧乏的人,也能想象出他們的力氣會有多恐怖——猛獁大力士和他們相比,只怕也要稍遜一籌。

兩位山丘之王還在拼命地擂擊戰鼓,彷彿是在示威,巨大的鼓聲足可以讓一個正常人的聽力下降到九十分貝,他們倆的目光中有著壓抑到變形的仇恨火焰。在這四股火焰的面前,就算是鋼鐵也會被焚燒的“吱吱”融化。

四周地灰矮人戰士看到這一幕暗戰,立刻拼命地扯著喉嚨聒噪起來,肥羅的目光一一從四周的灰矮人戰士臉上掃視而過,每一個被他的目光掃過的灰矮人戰士,都不由自主地將音量降低了一個八度,等這些灰矮人戰士意識到自己無意中流露出的膽怯和懦弱,正準備用更大的聲調扳回局面的時候,迎接他們的是肥羅唇角邊一抹淡淡的嘲笑。

兩位山丘之王眼中噴射出的火焰更加的洶湧了,雙鬼拍門的敵意也越發的濃郁了,羅德曼的眼睛直直迎上了這種挑釁,他的步伐依然是沉重而有力,沒有絲毫的怯澀,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這位雄壯的武士已經用指頭挑開了腰畔的兩柄刀把,堅實的刀身與刀鞘輕輕地擦出了一絲絲沙啞的摩擦聲。

肥羅臉上的明白表情告訴了所有人,要是誰膽敢攔著他的路,必定要挨他一刀。

兩位山丘之王略微猶豫了一下,可能是沒有料到這位扛著白旗的敵使有這種魄力,僅僅就是這一個愣怔,羅德曼已經不躲不閃地迎著他們走了過來,兩位山丘之王的眼睛緊緊盯住了羅德曼的雙手,那雙強有力的雙手已經表筋畢露,兩位山丘矮人王在他走近的一剎那,終究還是讓開了一條道。

前面是步履蹣跚的血精靈法師,後面是腰桿繃的筆直的羅德曼,直到他們倆穿了過去,兩位山丘之王還在背後盯著肥羅的背影出神,目光復雜。

“羅德曼果然是個渾不吝的花大蟲!”見到這一幕,就連河對岸默默為肥羅捏了一把汗的老闆也情不自禁喝了聲彩。

被釋放的血精靈法師和血色巨幡下面的一位神態威嚴的摩爾精靈接上了頭,羅德曼自覺地站在外圍,這些血精靈說的話全是精靈語,他就算湊過去也聽不懂,乾脆也就不湊這個熱鬧了。肥羅的小眼珠子一會在不遠處的兩位山丘之王地脖子大動脈上轉來轉去,彷彿是選擇一個下刀的切口;一會兒又在看著直布羅陀河,彷彿是在選擇一條萬一出現混戰,自己怎麼選擇一條完美的逃脫追殺的退路。

摩爾們的這一陣會談,幾乎就是在決定怒焰大陸土著居民的未來和劉震撼圈地夢想的最重要的時刻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民兵們握住手中的武器,緊了松,鬆了又緊。

原本是兩位摩爾們之間的討論漸漸吸引了其他摩爾的參與,隔河看去,這些摩爾似乎爭論地非常激烈。

劉震撼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有爭論就代表著那位釋放回去的摩爾沒有胡亂說話,看來這些血精靈對於回到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