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請您到我們的部落中去嗎,我們必須向長老呈報諸位貴賓地到來。”羚牛人人鄧肯再次鞠躬。

“前面帶路。”劉震撼勾了勾手指頭,讓民兵們將那些地贏土著搬上了馬車,一起隨著這五位牛頭人向他們的部落走去。

這一走。又是足足半個小時時間,來到了一個地下階梯的入口,羚牛人鄧肯徑自走了下去,這種地下階梯入口,劉震撼一路上大大小小也不知道碰到了多少,全是一些動不動就從裡面噴湧出一道沖天火焰的嚇人玩意,劉震撼給它們起了個不錯的名字,叫做火井。

不過羚牛人既然走了下去,劉撼械自然也不擔心什麼。也跟著走了下去,這道曲折的石頭階梯整整又走下去幾百米遠,穿過了幾個下面是萬丈熔岩深淵的石橋,在迷宮一樣的地道中轉來轉去之後穿過了一道石窟門之後,終於到連了一片一兩百畝方圓的空地,這裡和外面地世界一樣,也有高高的穹頂一般的天空。還有十幾座連綿的小山丘和幾條淙淙的小溪,還有幾眼沼氣一樣燃燒著青幽火苗的泉眼。牛頭人特有的高大獸皮營帳一頂一頂樹立在這片空曠的平原上,幾個懸浮在空中地地底太陽上面落滿了金鳥。金光照射著大地上孤獨的圖騰柱。

除了鄧肯陪同著劉震撼一行前進之外,其餘四個牛頭人全部早一步回去報信了,等劉震撼到達地時候,三四百號牛頭人簇擁著一位垂垂老矣的牛頭人站在了營帳之外,躬迎著祭祀大人地光臨。

“尊敬的長者,戰爭祭祀李察向您問安。”劉震撼搶先一步,扶住了這個風燭殘年的老牛頭人想施禮的念頭。

“高貴的祭祀大人,我是黑犀部落的長老,羚牛人唐金。”老牛頭人的金髮已經有一大半變成了灰色。老臉上溝壑一般的皺紋密佈,但精神還算矍鑠,一個挨著一個地給這些上位貴族施禮,非常客氣。

海倫和凝玉兩個人皺著眉毛。她們倆覺得這些牛頭人看到突然出現的比蒙同胞,少了一種意料之中地狂毒,這和迎接蝴蝶族和蟬族比蒙回家時,完全是走了兩個極端,說好聽點,好象牛頭人此較內斂,說難聽點就好象有點目中無人了,就好象一大堆的苦衷埋在了心裡,禮節再怎麼恭順,卻總給人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劉震撼很喜歡這個牛頭人長老的名宇,他小時候很喜歡喝糖精水,但那也是一種奢望,所以他對糖精一直很有感情,這個名字讓他感到了久違地親切。

十幾個羚牛人搬過了一個個石頭墩子,給所有的貴客們落了座,有婦女扣小孩的聲音在營帳後面響起,還有一股食物的香味飄來。

“敢問大人,您這次來地底,是所為何來?”唐金長老和劉震撼略微寒暄了兩句,就直接進入了主題。

“我這一次來,是要帶所有的牛頭人和鷹身人離開地底返回祖國。”劉震撼模出一根自制的雪茄叼在了嘴裡。

聽了這話,牛頭人長老唐金只是淡淡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

“你們不願意嗎?”劉震撼本來準備點雪茄的,看到對方是這樣的表情,磷火捧捏在了手裡靜止住了。

“不是不願意,能聽我和您講解一下,十代以前,我們的祖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嗎?”牛頭人長老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你說。”劉震撼眯了一口雪茄,他現在也是一肚子的疑竇。

“一千年前,我們比蒙在海加爾戰役中慘敗,只有少部分的部族隨著國王一起退向了多瑙大荒原,大多數比蒙部族都失去了兵力掩護,遭受了人類軍隊有計劃的種族屠殺,我們當初原本也絕對逃不掉的,卡瑞姆多平原雖大,卻也沒有我們藏身之所,所有的青壯年戰士巳徑死在了最後的戰役之中,我們是被逼入了通住地下通道之中的,因為我們已經無法選擇。”牛頭人長老不勝唏噓地抹了抹眼角。

劉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