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的傭兵和商人們散坐著,各自圍著各自的篝火架,組成了一個圈,外面是貨車,面前是熊熊的篝火架上燒煮著咖啡和食物,談笑聲朗朗。

傭兵的戰馬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的,韁繩就丟在地上,讓這些戰馬自由地啃食著苜蓿草,偶爾有幾匹戰馬走遠了,馬上就會有個傭兵把手指塞嘴裡,吹一聲響亮的口哨,戰馬立刻會跑回來。

圍著篝火架的人群,不時有大聲勸酒的聲音。木頭燃燒時噼裡啪啦的聲音。女人放肆的浪笑和馬蹄鐵撞擊地面的聲音傳來。

劉震撼和螳螂僧侶們正對著的地方有一幫傭兵在演練著武技。

這幾個傭兵玩的是擊劍,他們使用的是比較優雅的刺劍,完全的佛蘭士風格,和劉震撼用來做樂器柄子的那把刺劍不一樣的是,傭兵們的刺劍更加的柔軟。

幾個傭兵圍著一個大鬍子傭兵,打得花團錦蔟,這個被圍攻的傭兵顯然是個出色的劍客,單手叉腰,步履從容地遊鬥著,不時用劍刃挑斷一個對手的褲腰帶,引發一陣狂笑。

不一會兒,幾個對手全在他的迅疾的劍法中敗陣了,圍觀的人全都在鼓掌。

一個身材豐滿長相妖嬈的貝普賽女人被推到了他的懷裡,看樣子是獎品。

這個長著絡腮鬍子的傭兵把劍法玩出了花活,他的細刺劍在迅疾猶如電光,在一個貝普賽女人的胸口上拉出了一個“Z”字形的閃電形狀圖案,一聲尖叫,那個女人白花花的胸口露了出來。

周圍一陣口哨聲,劉震撼差點就情不自禁地跟著吹聲口哨了。

人類的武技果然有自己的一套,比起比蒙武技的粗獷奔放而言,人類更側重的是技巧。這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傭兵而已,人類中最傑出的劍客和勇者,還有那神話一般存在的龍騎士,在武技上肯定更有出眾之處。

劉震撼暗暗在心底讚歎著。

這個大鬍子傭兵狂笑著抱起了這個穿著蓬大裙子的貝普賽女人,溜躲到一個帳篷後面,三下兩下,那個傭兵就撩起了貝普賽女人肥碩的裙子,貝普賽女人趴在酒桶上面。裙子一直撩到了腰,白花花的屁股撅起了老高。

有水花隱隱拍擊的聲音傳來。

這個大鬍子傭兵有點保持得還算不錯,他在銷魂地時候。身上的鍊甲和武器始終沒有離身。

劉震撼和螳螂僧侶們正好在這對野鴛鴦的側面,一起在咽口水。

火光跳躍,貝普賽女人地妖嬈臉龐上也在跳躍著興奮和快樂,大聲放蕩的喘息就象是一條發情的母狗。

“劍法還行,但還是烏合之眾。”這場活春宮看完了之後,劉震撼一本正經地悄悄對四個螳螂僧侶說。

“那是。”僧侶們一起點頭。

霧氣漸漸大了,月光如水的荒原上,有人類傭兵吹奏口琴的聲音傳來。

麝人奴隸們砸著沉重的鐐鏈,一個個面朝西。蓬頭垢面地圈坐在貨車旁,他們的身邊有幾個手持軍用弩的哨兵在啃著麵包,不時拿皮靴踹他們幾下取樂。

劉震撼把兵力範圍默默記在心裡,跟螳螂僧侶們打了個手勢,又回到了大隊人馬埋伏的荒丘後面。

“這支傭兵人數雖然有我們地三倍多,但大多數不堪一擊,再次重申,我不需要俘虜!科里納!把象甲上面的遮眼罩放下來!”劉震撼細細吩咐道。

鑑於大象對火天生地恐懼,所有的長毛戰象上的藤甲全部帶有覆蓋眼睛的褡褳。對於戰象來說,只要擁有猛獁大力士在上面指揮,他們不需要眼睛也能知道往什麼方向衝。

“知道了!”科里納夯聲夯氣地答應了一聲。

“這裡的草甸子適合衝鋒,人類的騎兵是怎麼也玩不過戰象的,我看了,他們裡面有一些軍用弩,但數量並不是很多,這種武器很昂貴。好在我們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