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紳士如我,依舊忍不住有點惡趣味了。”楚河搖了搖頭,深深感覺到自己的不道德。然後手指尖的顫抖,又用力了幾分。

啪!

李流霜雙腿微微一曲,半邊身子重新匍匐在桌子上,用無比憤恨加羞恨的眼神看著楚河。

即使不明白為什麼,但是她憑藉著天賦的第六感,此刻還是能夠感覺到是楚河在搗鬼。

“無恥!你若想上我,隔壁就是如家客棧,我既然輸給了你,那麼與你同塌而眠,也是我輸了的代價。但是這般羞辱於我,卻是何意?”李流霜咬著牙齒,艱難的抵抗著那種從骨髓中蔓延出來的瘙癢,十分堅決卻漸漸崩潰的抵抗著,即將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某些羞澀聲音。

叮!

楚河揚指輕彈了一下劍鋒。

一股古怪的頻率,順著龍氣之間的相互感應,作用在了李流霜的身上。

下一刻李流霜雪白的面頰湧起了一陣一樣的潮紅。

然後便是決堤。

雪白的長裙上,似乎眨眼功夫便溼掉了一片。

而木製的地板上,一趟略顯渾濁的水漬,尤為刺眼。

李流霜羞憤至極,從頭上拔下一根髮簪,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扎。

別說是一個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突然掀起了層層波瀾。

即便是一個男人,處在眾人之地,驟然來一出銀瓶乍破水漿迸,也同樣會羞愧的無地自容。

叮!

楚河敲響了第二聲。

從靈魂蔓延到骨髓,再從骨髓佈滿全身的酥麻感,令李流霜手中的髮簪直接掉落在地。

“放心吧!我已經震動了空氣甚至是陽光,單獨在這裡割裂出了一個小空間。你難道都沒有發現,我們動手到‘交’談到如今,都沒有引起外人的注意嗎?”楚河微笑著說道。

震!

是一種很奇妙的力量。

如果只是用來震動有形有質之物,就膚淺了。

楚河不僅僅可以用震的力量震動空氣,更可以震動光、影甚至任何存在的形式。

李流霜原本哀泣的眼眸中,霎時間恢復了神采。

雖然還是有被‘玩壞了’的感覺,但是至少只是在一個人面前。

羞恥度和羞恥感,便大大降低了。

“看!你接受的很快,不如我們就在這裡,直接展開一場別開生面的格鬥如何?去如家的話,還要花錢,就在這裡,還能省下點龍骨幣。”楚河繼續撫摸著劍身,然後很可惡的說道。

李流霜渾身都顫抖著,長裙下,並未穿長褲的雪白大腿,不斷的抖動著。

“你休想!”

艱難的吐出三個字,李流霜又用微弱如蚊蟲般的聲音,小聲說道:“至少至少要找個沒人沒人的地方。”

楚河聞言,卻哈哈一笑,將手中的劍驟然拋開,一道銀光,劍身已然歸鞘。

所有潮水般洶湧的‘衝擊力’,霎時間褪去一空。

李流霜癱軟在桌上,雙目無神的看著楚河,嘴角隱隱還有涎水溢位。

“不用了,我要等的人來了。”楚河說道。

前文早提,李流霜和她母親,其實都從未脫離過小夜的視線。

雖然取向徹底變了,但是李流霜畢竟是小夜的女兒。

楚河的震動,確實遮蔽了旁人的感官和視線。

但是卻又沒有瞞過小夜。

楚河知道,小夜絕不會允許他真的觸碰自己的女兒。

雖然這方世界,由於女權思想氾濫的原因,女性在面對某些事情時,其實並不抗拒甚至剛烈。

對於很多妹子來說,啪啪啪是一種雙方互相索取,然後共同抵達雲端的運動,沒什麼好抗拒和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