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撩人的一幕,讓仇剛體內的男性荷爾蒙頓時起火燃燒,強烈的慾望不受控制地沸騰跳躍。他困難地嚥了口口水,小心地挪了挪身子,避開她溫熱嬌嫩的身體。

“仇剛,我睡下著。”柳巧眉操著唁啞性感的聲音嬌語道。

大概是陰險遭強暴的陰影作祟,以致她仍瞻戰害怕得不敢入睡吧!仇剛暗忖。

於是他按下蠢動的心思,憐惜萬千地攬過她纖細的肩膀,溫柔地低聲道:

“別怕,有我在,再也沒有人敢傷害你。”

哼!自以為是的大沙豬!本小姐受歹徒襲擊時你不在現場,懷著倉懼驚慌跑來尋找你溫暖安全的臂彎,你也不見人影,還敢大言不慚地口出狂言。再說,先前受驚嚇的沮喪心情早在你呵護的懷抱和舒眼的熱水瀅之後就恢復了,現在是來懲罰你獨裁專斷的壞毛病,看你還敢下敢強迫人搬家?

軟軟地倚進他溫熱的胸腔裡,她得意地偷笑,然俊,她有意無意地將唇貼在他頸側,一手環著他壯碩的腰,一手輕按在他胸口,接著,一雙修長的腿輕搭在他健美的小腿上,似有若無地摩娑著。

可憐的仇剛,倒抽口長氣,被柳巧眉似假純真的挑逗動作,折磨得血脈債張、心跳如雷,渾身火燒難耐,頸邊溫熱的氣息個停地吹拂,激起一股泛潮的熱流向他的四肢百骸。腿肚上的摩擦,讓他渾身上下有如萬蟻鑽動、酥癢軟麻,他幾乎要醉死在她的芳香身體上。他情難自抑地低吟,憑著一股超強的控制力,咬牙地出聲道:

“巧眉快回房去。”原來沙啞的嗓音,更顯粗嘎混濁。

而回答他的,竟是一聲幽然性感的嘆息。她如野貓般的慷慨,緊緊地貼靠在他身上。

氾濫的情慾一下吞沒了仇剛殘存的理智,他一個翻身,將機巧眉壓在身下,激掹狂烈地封住她誘人的香唇,激情的親吻由紅唇蔓延至玉頸、細肩、胸口,流連咬齧。他貪婪地品嚐她柔嫩香滑的肌膚,他的手也恣情狂野地在她柔軟的胸晡上游栘揉揑,激情一發不可收拾……

而本想以引誘手段戲譫仇剛的柳巧眉卻玩火自焚,一腳踏進自設的陷阱裡。她癱軟乏力地躺在仇剛身下,承歡在他火熾狂焰的襲擊下,她意識恍惚、體內燥熱、渾身戰慄,一聲聲呻吟不時而出,她浮動在一陣陣美妙喇叭裡,任由仇剛神奇的手指在她嬌軀上彈奏狂歡的音符,享受他們從未體驗過的悸動與快感。

“巧眉,可以嗎?巧眉。”他飢渴喘促地耳語。

她蒙朧地微睜星眸,報以一抹慵懶的笑,讓處於崩潰邊緣的仇剛因飢渴而更加疼惜,幾乎被原始的慾望折磨死了,他爭促地再問:

“可以嗎?巧眉,巧眉。”

一顆顆汗水沿著他臉上冶硬的線條滴落,他慾火中燒、熱潮澎湃,一手已不受控制地撫上她大腿內側,探索它的神秘幽谷。

這—觸碰,柳巧眉終於自慾海中清醒過來,她不是要懲罰一下仇剛就落跑的嗎?怎麼反倒是自己真正成了入野狼嘴上的小紅帽?她驚喘地用力推開仇剛,飛也似的跑進房裡,丟下慾火焚身的仇剛輾轉難眠。

玩火自焚,古之名言。切記!切記!

燦爛的陽光射進窗卜,喚醒好夢正酣的人兒。伸了伸懶腰,柳巧眉睜開惺忪的睡眼,打量著陌生的房間,好半天才弄清楚身在何方。對!仇剛,她是在仇剛的房裡,經過—夜的酣睡休息,昨晚險遭浪內的夢魘,彷彿已是千百年前的事了,除了手腳上還在隱隱作痛的傷口。

把雙手忱在腦下,心裡是喜悅滿足的,思緒自動地飛回昨夜火辣纏綿的畫面。她不免一陣瞼紅耳熱,一股熱潮在地體內聚集翻騰,原來激情的滋味是這麼刺激醉人,難怪會有人沉迷於男歡女愛而不可自拔。

都怪自個兒不自量力,沒事想教訓仇剛的惡霸,結果是白己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