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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

褚恆看著蘇小沫，想著自己的存摺，心疼不已，對準自己的手腕，真的割了下去，卻被一個大手用力的拉住。

“褚恆，你瘋了嗎？”褚錫大聲吼道。

“我是瘋了，你知道那存摺是我全部的希望，沒有了存摺，就像是我沒有了希望，我活著還幹什麼？”褚恆看向褚錫，一把將他推開，一咬牙，劃過自己的手腕。

“啊！”褚恆突然大聲尖叫，將手上的刀片丟在了地上，目光怔怔地看向滴落在地毯上的血，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前方，“你……你……”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藥箱拿來。”此刻，聽到褚野第一次發怒的聲音，接著，便看到褚野來到褚恆的面前，將他面前的人攬入懷中。

蘇小沫抬頭，看向褚野，“沒什麼，別這麼大驚小怪的。”

“閉嘴。”褚野冷聲說道。

蘇小沫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冰冷的褚野，被他周身散發的冰冷嚇得住了口，只是抬眼看著他。

褚野被蘇小沫這樣的眼神盯著，卻沒有對她說一句話，再看向褚恆的時候，“你這個臭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我……我沒有想到她會……”褚恆驚慌失措，看向蘇小沫的手腕上一條長長的刀痕，地上的血跡，慌亂不已。

褚錫亦是驚愕不已，可是，他還是冷靜下來，連忙將藥箱拿了過來，快速地為蘇小沫包紮傷口。

“怎麼了？”褚鉉聽到了褚恆的叫聲，走了進來，便看到褚野高大的身影，還有地上的血跡，他眸光一冷，連忙上前，便看到褚野懷中的蘇小沫，還有那手腕上觸目驚心的紅。

“這是誰幹的？”褚鉉亦是大吼出聲。

“我……我……”褚恆亂了陣腳，看向褚鉉，又看向蘇小沫，連忙撿起地上的刀片，“我會還給你的。”說著，就向自己的手腕割去。

“你難道想看到我的另一隻手被割破嗎？”蘇小沫亦是冷聲說道。

褚恆抬頭，看向蘇小沫，“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拿走了我的全部，把我傷的體無完膚，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死？”

蘇小沫抬起腳，一腳踹向褚恆，“你這個臭小子，都當我們是死人嗎？”

褚昊亦是走了進來，褚婉聽著動靜也走了進來，卻被蘇小沫突如其來的斥責聲給鎮住了，都停頓在那裡，看向蘇小沫。

“什麼叫做你什麼都沒有了？”蘇小沫看向褚恆，“錢沒有了，可以再掙，命沒有了，你要再多的錢有屁用，我們不是你的親人嗎？他們四個和你一起生活了幾十年，難道跟你沒有關係嗎？你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嗎？”

“你不懂的，你什麼都不懂。”褚恆並沒有起身，被蘇小沫踹倒在地上，仰著頭看向她，面如死灰。

蘇小沫低頭，手腕上剛被褚錫包紮好，而她則半蹲著身體，俯視著他，雙手穩住他的頭，低聲說道，“看好了，我到底懂不懂。”說著，便低頭，霸道地吻上了他的唇。

褚恆睜大雙眼，淚水自兩旁劃過，滴落在地上，只是這樣看著蘇小沫，感受著那唇上傳遞而來的淡淡的溫暖。

蘇小沫知道褚恆失去的是什麼，那些錢傾注著他所有的心血，那是他對死去妹妹的遺憾，可是，他卻讓自己鑽進了死衚衕，無法走出來。

站在屋子裡面的其他人當然知道那兩個存摺對褚恆意味著什麼，他們只是靜靜地看著蘇小沫強吻上褚恆，並沒有出手阻止。

褚鉉看著這樣的蘇小沫，忍不住地心疼，更加地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是卻擔憂著，這樣的小沫，又有誰不會動心呢？他轉頭，看向褚野，他看向她的目光那樣的認真痴迷，彷彿那溫和的眼底正在凝聚著火光。

褚婉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