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渣玩意兒吧?

哪怕為了在嚴怡面前爭一口氣,她也不想承認這些。

“反正你說也說了,我管不了那麼多,你不許嫁,我也要嫁。”

嚴怡心裡好笑,女兒這麼大個人了,若與那位首長沒有些許感情基礎,還真沒法讓她說出這麼幾句賭氣撒野的話。

溫媽媽給她丈夫上了一炷香,端著臉色,“你打算什麼時候才把人帶來?”

“下週他要去遼寧探望老戰友,請我一起去……等回來吧。”

溫綿才發現,原來,她也有一顆恨嫁的心,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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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中旬,南法市長晴。考慮到溫綿第一次上遼寧旅遊,瞿承琛準備先帶她坐飛機到丹東,第三天開車去瀋陽辦事。

在機場,溫綿看著行李,他在櫃檯領登機牌,倆人比肩而立,還真有點兒小兩口出門的意思。

離起飛還早,許多乘客都坐在候機處等待登機,外頭暖融融的,被陽光曬到的溫綿,凝視著碧藍的天空。

忽然,瞿中校拿一罐裹著水珠的玻璃瓶,貼在那張溫熱的小臉上,被嚇了一跳的姑娘回神,驚訝地盯著男人促狹的烏黑雙眸。

沒想到特種兵教官也有如此偶像劇的小動作,溫綿忽然覺得心頭一暖,接過冰飲,男人道:“溫綿,有事問你。”

她正襟危坐,等待指示。

“你對現在的工作滿意麼。”

溫綿愣了愣,而後不由得笑了。

她剛還在想著換工作的事呢,他居然就問出口了,這也能稱之為情侶間的默契嗎?

溫姑娘頓了下,說:“還好。”

聽出姑娘家的潛臺詞,他道:“我有一個朋友在南法市國際學校,想找一位教散打的兼職老師。”

因為是興趣班,暫時不需要教師證,有專業證書就能上崗,瞿承琛拿話試探她,“你想去嗎?”

讓她去教小朋友散打?怎麼這差事會想到她呢,是因為這男人知道她有考過散打段數?

瞿承琛看她遲疑應當如何選擇,他靜靜看著對方,目光沉澱,“我的建議是,你要真不喜歡目前的工作,就接下這份兼職,然後去考公務員……你還想去警局工作,能有辦法。”

只要溫綿成績合格,自然能安排她去合適的政府部門工作。

她以前不是沒考慮過這條路,但因為先前那些債務關係、家裡無靠山,她始終沒能參加,到後來想當女警的心思也不強了……

溫綿低著頭,暫時還無法下定決心,不過,她仍然很感動,他竟是知道她的煩惱。

想了一會兒,溫綿偏過頭,只是笑了笑,“我想先去學校教小朋友。”

言下之意,自是想先換個環境,以後的再慢慢說吧。

瞿承琛也不勉強她,這個話題自然作罷,“活動行程,你可以先看一下。”

他說著將手機遞給這位姑娘,溫綿的目光落在了最後一行的“高爾夫會所大床房”字樣上。

“大床房……”

光想象與瞿承琛同床共枕的這個畫面,就讓溫綿夠囧了。很不幸,自以為是的一句咕噥,還被首長聽見了。

瞿承琛輕輕捏住溫綿下巴,他難得不穿軍裝,言辭舉止少了幾分固有的嚴厲冷漠:“有什麼意見?有意見大聲說。”

溫綿知道他又拿訓兵的一套來對付她,佯裝委屈地配合,“報告首長,我……”

話還沒說完,人卻僵在了原地,溫綿臉上甜甜的笑容默默地消失。

在他倆幾步之外站著的,是瞿承琛不曾見過的陌生男子,他的臉部輪廓柔和、唇色好看,完全是一副男模特的外貌與身高。

他拖著行李箱,眼眸中摻雜了無法輕易抹去的情愫,“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