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已深諳一個道理。這個世上不是隻有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的。也有豆腐嘴豆腐心,或者刀子嘴刀子心。我常常自喻前者,而長歌定然是後者。

我每一次開口定然都會被滾滾的天雷駁回。這讓我一邊踩著步子走得難受,一邊在腦海之中回憶那些屈辱的往昔。

譬如。

“你們封王哪裡去了?”

“在忙。”

……

“你們封王哪裡去了?”

“在忙”

……

又譬如。

“怎麼了?”

“她們都認為我嫁人了……”

“誒,是時候了,我給你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