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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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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更五天,大家都早早地起了,在自己的房間用了早膳,畢竟帶著面具都不好用膳,但又不能讓別人看見真面具,所以白與歸很貼心地讓下人幫他們把早膳送到了房間。
用過早膳後,所有人都重新回到昨晚的大廳,大廳的佈局與昨日相同,唯一的不同就是正中間多了一張桌子,而他們各自所坐的椅子旁也加了放著筆墨紙硯的小桌子,所有人的眼神都很犀利,個個摩拳擦掌,看來,接下來是場惡戰。
白與歸依舊像昨天一般姍姍來遲,昨天那個胖子叫白申的一瘸一拐地跟在白與歸的身後,好像被人打了屁股一樣,看起來很痛,但他卻又不敢叫喚。
“各位,昨晚休息的如何?”白與歸先是問了這樣一句話。
“白公子有心了,昨夜我們休息得甚好。”那些人紛紛應和道。
白與歸正要說話,夜鈴邇卻出言打斷道:“靈葉不好。”
對,夜鈴邇昨夜睡得相當不好,她眼下的黑眼圈就昭示了一切,因為她和司徒玦折騰到很晚才睡。
沒錯,折騰!當然不是那個折騰,而是,司徒玦竟然命令她算了一晚上的算術,臨天亮了才允許她睡覺。
這簡直跟高考前一個晚上臨時抱佛腳一樣啊,可是想她夜鈴邇還得過小學奧數比賽冠軍呢,算算這種東西還不是手到擒來,她也跟司徒玦說她沒有問題,而且算這些東西根本沒用,但是司徒玦就是不允許她睡覺,要不是她知道自己長得這副尊容司徒玦不會看上她,她還真的要以為司徒玦因為她多看了白與歸兩眼,跟白與歸說了兩句話就吃醋了,用這件事報復她呢。
“公子和夫人可要節制。”白與歸意味深長地說道。
夜鈴邇的臉有些紅,要知道她現在還坐在司徒玦的腿上呢,聽到白與歸說這話,縱使她真的跟司徒玦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也阻止不了別人的聯想,她覺得臉上燒得慌,想要起身,卻被司徒玦死死地按住。
“在下與夫人的私事,就不煩勞各位費心了,特別是白公子。”
白與歸已經從司徒玦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濃濃的醋意,他歉笑道:“倒是白某多話了,那麼各位,競標會這就開始。”
白與歸兀自在屬於他的位置上坐下,白申上前道:“競標會的規則如下,競標會共設有三場比試,每一場都只能由一人參加,但是參加三場的人可以重複,一個人比試三場也是可以的。下面來宣佈第一場比試的內容,計算此次發現的金礦的總價值,此前關於金礦的資料有洩露,但是很遺憾的告訴各位,這些資料都是假的,所以需要各位在現場計算,並且設有一炷香的時間限制,請各位遵守規則,只能由一人計算完成,誰算得又快又準,便是第一場的優勝者,接下來,我來告訴各位金礦的真實資料……”
第一場司徒玦派何文然出場,何文然的計算能力雖然比不過夜鈴邇和司徒玦,但就算算總價值這種題目,對他來說還是小菜一碟的。一炷香剛燃了一半,何文然便將計算完成的結果交了上去。白申接過,將寫有結果的紙規規矩矩地疊好,放在托盤中。
一炷香燃完,六分答案全部提交完成。白申將托盤擺放在大廳正中的桌子上。
“接下來,第二場,需要各位計算的除去挖掘所需要的人力物力後所能得到的最大價值,時間也是一炷香。”
第二場,司徒玦決定自己上。因為只有他清楚王府可以做到多少人力物力是自備的,多少人力物力需要外僱的,他算得更加快,一炷香才燃了三分之一,他便將寫好答案的紙叫白申取走。
“第三場,是各位在五五分成的基礎上還能讓的最大的利,請將此答案寫在紙上。”
司徒玦將最後一場交給夜鈴邇把握,因為這個利不能單單考慮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