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個。

司徒玦自從承認自己會武功,而且功夫還不低之後,就完全不在夜鈴邇面前偽裝了,夜鈴邇立刻想到:“那麼這些竹子也是你用內力砍好的了?”

司徒玦點頭表示肯定,這麼多竹子,要是光用工具憑雙手砍,那砍三天三夜也砍不完。

“王爺真是武功高強,鈴兒佩服佩服。”

“看在本王這麼辛苦的份上,王妃難道不立刻就寢?”

夜鈴邇卻道:“晚飯呢,不吃晚飯怎麼就寢?”

都說了在崖底生活很麻煩,除了住之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吃。

雖說在等待司徒玦造房子的過程中,夜鈴邇已經覓食兩次了,可每次都是摘了幾個果子果腹,連個小動物都沒遇到過,光吃水果實在太容易肚子餓了。

聽聽,她肚子已經唱起歌來了。

“那就讓本王為本王的王妃弄些吃的來,如何?”

司徒玦說罷便向森林中走去,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夜鈴邇知道司徒玦不會喜歡她跟著去,所以乾脆連問都沒問,而是在竹屋前找了個地方坐下,打算生堆火,等著司徒玦獵物歸來可以烤。

夜鈴邇找啊找啊,從各處找了很多樹枝,堆在一起。

然而,夜鈴邇卻面臨了她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一個重大的難題。

該怎麼生火?

第一,她沒有打火機,好吧,是打火石。

第二,她也沒有火摺子,就算有,在掉崖那天也該在湖裡被水浸滅了。

第三,她聽說可以用兩把兵器摩擦的火花來點火,可是她只有一把。

第四,她也不知道第四是什麼?等著下雷雨,然後剛巧有個雷劈到柴火上嗎,那大雨還是會把火給淋滅的。

就這樣,一籌莫展的夜鈴邇坐在一堆柴火前,直到司徒玦打獵歸來。

“怎麼了?”司徒玦問道。

夜鈴邇可憐兮兮地回頭,看著司徒玦一眼,道:“我不會生火。”

夜鈴邇很想笑,但是為了給夜鈴邇一個面子,他還是很努力地把那個笑憋了回去,他從懷中掏出兩個黑乎乎的小石塊丟給夜鈴邇,道:“這是本王路過金前輩住處,特地向金前輩借的,用完可是要還的。”

夜鈴邇接過一看,竟然是打火石。

“金前輩有,你為什麼不早說,他為什麼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

好吧,夜鈴邇認栽,她確實沒早問,是她的錯。

“那王爺您打了些什麼來?我快餓死了。”夜鈴邇拿著兩塊打火石,擦擦擦幾下便把面前的柴火堆點燃了,冰涼的空氣頓時被烤得溫暖了起來。

司徒玦將手裡的獵物給夜鈴邇看,兩隻野兔,一隻野雞,好豐盛。

兩個人手下毫不留情,將那兩隻野兔和一隻野雞立刻剝了皮拔了毛處理了,用樹枝串串,就架在火上烤了起來。

“滋滋滋”的聲音傳來,一個野兔先烤熟了,這個地方也沒有調味料什麼的,好在兩個人都不挑,一人掰了一個兔腿就先吃了起來。

兔子每日都用兩條後腿在跳躍,所以那兩條兔腿的肉是它全身最筋道的地方,那兔腿烤得外焦裡嫩,所有油都烤了出來,一口咬下去,皮酥脆得發出“沙沙”的聲音,而肉卻軟糯得入口即化,香飄萬里,引得人食指大動。

“真是太好吃了!”夜鈴邇完全顧不得什麼形象,三下五除二地將一整條兔腿吞下肚子,忍不住讚歎道,“就是可惜少了些味道,不然我會好吃得把自己的舌頭也吃掉的。”

“那是屬於我的。”司徒玦冷不防地來了這麼一句,夜鈴邇聽了差點真的把自己的額舌頭咬下來。

王爺能矜持點嗎?

夜鈴邇突然好想念她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