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有時候,很多事情是她沒有接觸過得。

這也算是彌補了小時候的遺憾。

「臭丫頭,活著不能給我們一個訊息嗎?」萬珂氣的走上前,抬手想要打她,但抬起來的手放下去卻是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怎麼捨得啊!

「叔叔……」蘇衿看著他,沒有說話。

走上前的顧洛,抬手將胸口處的一支鋼筆遞到了蘇衿面前,「叔叔一個多月前就給你準備好了,只不過這支筆的主人,可是遲到了一個多月!」

顧洛笑著,將黑色的鋼筆遞給了蘇衿。

那支鋼筆尾部,刻了蘇衿二字。

蘇衿接過,輕笑道,「現在接受也不遲!」

白究走上了前,眼神裡極度嫌棄蘇衿手上的那支鋼筆。

「蘇衿,這鋼筆沒有我送你的裙子好看!」

眾人:……

「有時間穿給他們看看,叔叔除了做實驗以外,手也很巧的。」

不就是一個鋼筆嗎?有什麼好炫耀的。

他的裙子不香嗎?

「白究,你才剛回來,就想搶我的地位?」顧洛側眸看向了走到他旁邊的白究身上。

他本來在四個人中地位就最低了,結果又要來一個?

這氣勢,不就是要和他爭一個地位嗎?

顧洛冷哼一聲,「我可是看蘇衿長大的,她就是我閨女,你多年後才回來,居然想撼動我的地位!

白究,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

蘇衿小時候睡覺踢被子還是我給她蓋上的呢!」

「你說的都是屁話,明明是你走錯了房間,看到蘇衿沒有蓋被子,才給她蓋上的。」萬珂冷笑,拆臺他可會了。

「哎呀,你說什麼呢!」顧洛皺了一下眉,有點不滿意。

眼看著要吵起來,鍾顏站在一旁生氣地道,「你們幼不幼稚?都一個個快五十的人了,怎麼連一個孩子都不如?在這裡爭什麼爭啊,你們要是厲害,我們衿衿也不會無緣無故消失那麼久了!」

話題轉移過來,鍾顏看向了蘇衿,表情又嚴肅了起來,「你說說,一個多月前的新聞訊息,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我們把你的屍體運回來,還沒有去看,就被人給銷毀了。你知道阿姨當時有多害怕嗎?

我怕你找不到回家的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離開。

你要是就那樣走了,我們要怎麼對你死去的父母一個交代?

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這些人擔心你,會做出什麼?

你瞧瞧你萬叔叔,你看他沒有什麼大問題,你知道這傢伙每天晚上看著你的照片在哭嗎?

阿姨和叔叔,這輩子除了做科研工作外,最大的願望就是看你好好的,好好的嫁人,好好的過好餘生。

這是我們的願望,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玩笑開不得,你知道嗎?蘇衿!」

鍾顏一通話下來,站在一旁的萬珂有些不滿,「你說就說,幹嘛非要扯上我,我不要臉嗎?」

想到自己晚上看蘇衿的照片在哭,結果還被這群傢伙給知道了。

萬珂有點拉不上臉面來。

緊接著,被圍在中間的人,輕聲說,「讓叔叔阿姨擔心了,這段時間發生的意外太多了,因為有內鬼,所以不得不這樣做。

既然有人想置我於死地,那我不妨來一個金蟬脫殼。

其實對於我來說,是一舉兩得的好事情。

以後,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你們站在一起,不用再提心弔膽了。」

她有很多很多關心她的人。

她的叔叔阿姨們。

她的音樂協會的師兄們。

還有很多很多。

她怎麼能讓他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