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聽說她小你二十歲啊?”

“嗯,差不多……”咕噥一聲:“芬芳,你似乎對我小嬌妻很感興趣?”

“隨便問問了,因為,我對她很好奇,聽說她十分能幹,你不在家,人家把你那家打理的井井有條。”

谷芬芳繼續與他喝著酒。

“喂,天嘯,過來,我給你說一些事。”她對著他笑得好燦爛,雙皮迷濛的樣子太勾人了。

男人站起身歪歪斜斜地繞過去,挨她身邊兒坐下,谷芬芳湊到他耳邊,悄聲耳語一陣。

“不,不可能。”

男人陡地瞠大了雙瞳,絕對不可能,他不相信,打死他也不相信。

“瞧你這窩囊相,不信拉倒。”

她好心提醒他,他到鐵青著臉給她急。

“真的,不騙你,我妹谷雪雁也是十年前失蹤的。”谷芬芳開啟了皮包,從包裡摸出一張泛黃的照片,指著照片上面那個梳著小辮子,露出甜美笑容,穿著方格子花裙的小女孩。

“看看這眼睛,像不像?”

驁天嘯奪過她手中的照片,仔細地打量著,心裡忽然就有些不痛快起來。

就算他再不愛,畢竟,凌雲宵也是整個Z市人人皆知的他情婦,如果真有外遇,而外遇的物件還是他親生兒子,這得直都能成為本紀世末最大笑柄了。

“谷芬芳,你飄洋過海,就是想告訴我這個?”

說話時,先前滿臉的溫柔已被冷沉取代。

“當然,我才沒那麼無聊,我只是覺得,曾經那麼精明,不可一世的驁天嘯也有被人擺一道的一天。”

她繼續拿話激他,而偏偏驁天嘯也知是計,自是上當了。

他立即買了飛機票,把生意與賭馬全部交給了張森,與谷芬芳一起飛回國。

他提著行李箱剛進家門,凌雲宵就奔了過來,對他虛寒問暖,問她途中辛不辛苦,而且,還為他泡了一杯龍井。

她對他的體貼與溫柔一如即往,從她的臉上根本探不出絲毫的不自然。

驁天嘯品著荼,轉動著食指上的大鑽戒,心情有些複雜,如果不是她表演的太完美,心理素質超硬,那就是谷芬芳那個女人說了謊,無論是怎樣,他都不想立刻再趕回澳州,他想在家裡住一段時間,靜觀其變,如果真有那樣的醜事,凌雲宵的狐狸尾巴不可能不露出來。

他驁天嘯在乎錢,但,更在乎驁家的臉面。

多少風霜,歷經坎坷,在他最艱難的時候,心愛的妻子拋棄了他跟了別的男人,他是在那種刻骨銘心,恨到足已想毀滅一切的打擊中成長起來的。

一個男人,如果歷經那樣的打擊,如果都還不能成長起來,那他都不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就是名副其實的窩囊廢了。

“雲宵,這是在澳州特意為你挑選的。”

從衣袋裡摸出一隻鑲了金邊的紅色小盒子,盒子開啟,裡面的翡翠瑪瑙散發出的璀璨光芒把她眼睛都射花了。

“你送我好多了,真不用再破費了。”

如此貴重之物,女人雖說著客氣的話,眉眼間卻沒有半點欣喜之色,也許,他是真沒看透這枕邊人,又或者說,她隱藏得太深,而她當年接近他,纏著要進驁家的目的,如果真的是為了驁政,如果真是谷芬芳所說,無論如何,他都沒辦法接受的。

“雲宵,想我嗎?”大掌扣住女人的細腰桿兒,微微使力,女人順勢就坐到了他大腿上。感覺整個人比以前要豐腴了。

“你好象長胖了些?”

“嗯,胖了幾斤,跟了你後,整日吃了睡,睡了吃,過著養尊處憂少奶奶的生活,不長胖才怪呢。”

“你幸福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