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的來到這裡一般,沒有什麼人可以阻止我進去,但問題是從屋子裡傳出來‘奇怪’的呻吟,很響,幾乎整個院子都聽得見,可以知道里面的男人一定很賣力。

不會吧!現在才天剛黑,他們不用那麼急著做‘飯後運動’吧!我痛苦的想。

要是平時,我是不介意看一回活春宮,但現在……我瞥了瞥身邊的女人,尷尬道:

“下次吧……只要她不會又被人請出去,總有機會的。”

“又?”

“不,沒什麼。”來這裡都一個星期了,這位小姐就沒有休息的時候嗎?(你怎麼知道的?)

“那,好吧!”歐陽只好戀戀不捨的說道,腳卻沒有動。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在鄙夷著這些‘不乾淨’的場所的同時,又抱有過分的好奇。好在像歐陽這樣無法無天的還不多,我正這麼想著,歐陽忽然奇怪的問:“小安,你會不會覺得那個男音有點耳熟?”

“耳熟?”我豎著耳朵聽了聽,幾乎被高昂的女音所掩蓋的男聲實在過於模糊,可是就算沒有被掩蓋,這種變了調的聲音又怎麼可能聽得出來。

黑漆漆的夜晚,和兄弟的老婆在妓院裡面聽牆角?

聯想一下現在的狀況我就渾身不自在,催促道:“是聽錯了吧!走了。”

“恩……”

歐陽在我的拉扯下,不情願的移動了一步,這時候屋子裡的男人忽然叫了一句什麼,歐陽臉色瞬間大變。

“俺知道是誰了!”

甩開我的手,歐陽輕巧的落在前廊,然後抬起腳對著門狠狠的踹了上去。

就算是偷摸進來的,我可不想當那麼沒品的客人,儘管如此,在門倒下的那一刻,我依然不能不管,因為在歐陽下落的那一刻,屋子裡的聲音沒有停止,但氣氛有了微妙的變化,我還沒有研究出那變化意味著什麼,歐陽的腳已經落在了門上,那一刻,漫天的殺氣蔓延了開來,恐怕普通人光是對上這殺氣就會嚇軟了腳,我卻出於責任感向歐陽撲了過去。

事後證明我的舉動完全屬於白費力氣。

刀。

利刀。

鋒利的柳葉小刀。

在我看見手中緊急接住的兇器後有片刻的失神,這把綠汪汪的兵器怎麼看著那麼熟悉啊!

“翡翠?小響……”

“啊呀呀,是主人您的朋友嗎?”

有著秋瞳大眼的美女好奇的向我們張望著,雖然用薄薄的被巾遮住了身體,但雪白的腿依然掛在另一端衣冠不整的男人身上。那男人雖然體形瘦削,但身上卻是緊緊的肌肉,宛如大型貓科動物一般,富有野性美感,一雙眼睛水藍水藍的,比床上的大美女還要來得水靈,卻目光鋒利,可憐他細長的手指還夾著幾支沒有丟出來的柳葉刀,卻僵硬在了那裡。

那位帥哥其實大家都認識,正是我的童年好友,身邊歐陽大小姐的老公,黑暗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藍斯大人。

無法否認的無可辯駁的抓姦在床現場。

剩下沒有我什麼事了吧!長久的生活經驗告訴我,什麼事都可以瞎參和,但就是夫妻吵架不能參和進去,否則死無全屍,連靈魂都不得安身,於是我悄悄向外逃竄。

歐陽明明沒有看我,卻準確的一把拎住了我的領子,渾身顫抖起來:

“為什麼……”

“……藍斯,這是你不對!”既然不能跑,我又被這女的抓住,為了我自己,所以我只好說:“你這種行為怎麼對得起歐陽小姐。”而且看歐陽那麼悲傷的表情,實在不忍心落井下石。把她帶來的是我,結果讓她看見了這樣的場面,所以我也要負點責。

“我……”藍斯沉吟著想開口。

可是歐陽卻打斷了他:“其實我怎麼樣都沒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