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旱菸,一身灰黑色的中山裝。

“爸……”

我大叫一聲,便一把抱住,這一瞬間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父親沒有回答我,只是笑,我看到他的臉上充滿了一種釋然,全然不像第一次我見到的時候那般的擔憂急促催促我離開。

“爸,你怎麼在這裡,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我鬆開父親,便開始問了起來,畢竟父親出現在這裡本來就十分的詭異。

父親依舊沒有回答我,而是將手上的旱菸袋杆子對著眼前的一片黑暗之地指了去,然後將那放在橋頭的古樸燈盞交給我。

“讓我去?”

父親點點頭,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這會兒有父親在,我膽子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