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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亦。”
Bobby低笑起來,“好,我保證不再動你弟弟。那麼就你來吃好了。”他沒有給任亦害怕的時間,巨掌掰開他的嘴巴,敏捷地將藥塞進去,抬起他的下頜,藥酒順著食道滑下去。為防止他將要吐出來,一直用手鉗著他的脖子。
“我操*你媽。狗孃養的,生兒子沒屁眼。”任亦氣極懼極,恨不得用最惡毒的話詛咒他。然而對方根本聽不懂,他便斷斷續續地譯成英語。
“我還真沒兒子。”
任亦毫無章法地擊打,卻撼不動Bobby絲毫,他自己弱小地近乎可憐了。
Bobby攬著他的腰,像抱孩子那樣舉起他,扛在肩頭,說,“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眼看著朝沒有人的房間走去,任亦懼怕自己會死在這裡,大聲地呼喊著Auther和應致治的名字,卻轉眼被湮沒了。他放聲哀求,“放了我,放了我……”
他用盡一切力氣捶打Bobby的背部,可是對方無動於衷。而他像足了一隻待宰的羔羊,發出臨死前於事無補的哀嚎。
進了二樓最深處的房間,Bobby直接將他甩在床上。
不再有身體接觸令任亦的危機感稍稍降低了一點,他在床上迅速挪動著往後退,他發誓活到現在沒有經歷過這種倉皇的時刻。緊接著意識到這樣防禦度太低,立即東倒西歪地站起來,跳到床下面。祈求肌肉男的靈活度不那麼高。
Bobby壓根沒有管他在做什麼,只是轉身將門鎖死,還大力試了試能不能拉開。
結果顯而易見,他很容易就被逮住了。
任亦竟不再害怕,又好氣又好笑,看著大個子,“嗨,夥計,能聊聊麼?”他要趕緊把能打動對方放了他的話說了,因為頭已經暈乎乎,再不說,那些邏輯和疑慮就像沙子再也握不起來。
Bobby只是抱著他,嘴角噙著一絲看戲的笑意。
“我很抱歉,冒犯了你。可是,嗯,我不想讓我弟弟吸*毒,儘管這在英國的青少年中不算什麼大事,但那可是我弟弟。我不想讓他做不好的事情。你有沒有弟弟呢?”任亦說完這些話,覺得已經是極限了,但他盡力凝神關注對方的反應。
“不巧,我沒有弟弟。”
任亦的意識浮在雲裡,無法再思考。他感到自己被吻了,對方的嘴唇柔軟地不可思議。蠻舒服的,可是他抵死記得有不妥的地方,但是憶不起來。
Bobby扒去了他的外衫,接著竟極有耐心地一個個解開他領口的扣子,最終剝開了他。
對任亦來說,藥物的欣快感消弭了陌生人靠近的惡感。誠實說來,身上那個人的親吻甚至取悅了他。從脖頸、鎖骨到乳*首、腹部。最後是那極樂的地方。他沒有這樣的經歷。
然後是痛感,也並不是全然的痛。只因以前經歷過的所有型別的痛都不是這樣的,便增添了一份未知的恐懼,覺得這是最痛、最難以忍受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析因
任亦此生沒有走過這麼黑暗的道路。小時候,儘管黑,但身邊有保護的人;往後的日子,也見過更濃重的黑暗,卻已經無所畏懼。
只有現在。路寬闊平坦,延伸到遠處。鋪天蓋地的寒意籠罩下來,隔著很遠的距離才出現一盞昏黃的路燈,壓根就撕不破周身濃重的黑暗。他雙手軟弱無力,顫巍巍地將格子襯衫最頂頭的扣子扣上,併攏了攏外面的開衫。衣服上沉寂的味道因為抖動更明晰了——厚重的煙氣、酒味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令人作嘔和頭昏腦脹的氣味,他厭惡地要死,卻因為寒冷不能遠離。
身體劇痛。恥骨、坐骨和與之相連的肌肉被過度使用,現在走了這許久的路,像年久失修的機器,下一秒行將報廢。他不能停下,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