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還疼的厲害?”

少女初經人事,有些不堪鞭撻,方言的輕柔碰觸都讓她有著清晰的痛楚,柳葉彎眉微皺,點了點頭,“嗯,還有些疼……”

上次和方緣之間顧及到她會上學不方便而沒有突破最後一關,方言事後倒是從以前那些詭異的夢中找到許多功法,類似於用真氣修復人體受損的地方,和林梓玉那次沒帶套,也是因為他用功力事先殺死了那些將來有可能成為他兒子或者女兒的精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方言已經是個殺人犯了。

方言手掌輕撫著少女粉、嫩滑膩的花瓣,運氣催出一道暖流沿著手臂直達少女的蔭部。陳思思的兩腿忽的向中間夾住,被方言溫熱的手掌壓住的嬌嫩花瓣上,傳來陣陣暖流,沿著花徑流遍她的全身,下體的那些痛楚很神奇的在漸漸消失。

“嗯~~~”少女一聲悶悶的嚶嚀,舒適的閉上眼睛,埋首在方言健碩的胸膛上……

方言的心跳,濃郁的男子氣息,緊繃的肌肉,掌心的溫度,一切關於方言的東西,在陳思思眼裡都是那麼的讓她迷戀,讓她忘記身處何方,只覺的心在隨風飄蕩。

時間在兩人溫情的事後愛撫中悄然流逝,半下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只有書桌上有著一片昏黃的亮影;微風從窗戶的縫隙中鑽進來,將窗簾的一角掀起,書桌上攤開的課本書頁在起起伏伏;空氣中瀰漫著少女淡淡的體香,摻雜著一絲情慾的味道;外面馬路的汽車喇叭聲隱約可聞,遠處的犬吠漸遠漸近,此外便是少男少女平穩安逸的呼吸聲。

“小爸爸,幾點了?”

()

即便萬般迷戀這一刻的美好,陳思思還是睜開了水靈靈的雙眸,膩聲輕問。

方言柔撫著少女的長髮,看著那純美嬌柔的面孔,在那光潔白玉般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三點半了。”

陳思思從方言的懷裡起身,激、情過後的清醒讓她又變的有些羞怯,在方言欣賞的目光中,萬般羞澀的穿回那套校服。床單早已狼藉一片,象徵少女純潔的點點落紅如繽紛落英。

方言用陳思思的毛巾在衛生間洗了澡出來,院子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方言穿過有些狹窄的廚房,眼前就是一樓的戶主唯一有優勢的地方。院子不大,大概有10個平方,堆砌著土豆和蔥頭,上方有雨棚,廚房與院子之間有幾階臺階,用來洗衣服的水池就在臺階的右手邊。

少女正在院子裡的水池裡洗著床單,袖口挽起,露出兩段藕臂,柔順亮澤的長髮束在腦後,依舊青澀的臉龐紅潤細膩,水靈的大眼純澈見底。

方言倚靠在牆上,給了少女一個微笑,點上剛從客廳順來的一根菸,問道:“你、媽抽菸啊?”

“不是呢,經常有種菜的送菜過來,是給他們抽的。”

方言點點頭,直接坐在水泥地上,被陳思思看見就放下手裡的床單要拿椅子給他坐,方言對她擺擺手,“別客氣,坐地上自在些。”

陳思思聞言也不堅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滿是青春少女的青澀氣息。微笑著用手臂撩了一下耳畔散落的頭髮,又接著洗床單,洗到那紅色的斑駁處正好被方言瞅見,少女免不得又是一陣嬌羞。面對著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少女的心溫柔如水,一顆芳心再也容不下別人。

陳思思家的小區有些年代了,客廳和房間的地面都是水泥地,牆面也斑駁的很,每層樓的陽臺外面都是伸出來涼衣服的鐵架子,衣服被單之類的隨風飄蕩,整個小區方方正正的沒有什麼吸引眼球的設計,綠化和管理都很差,估計過不了幾年也得拆遷。

看著少女蔥蔥玉手在水池裡翻騰搓洗,方言吐出一口煙,笑道:“洗衣做飯都是個好手啊!”

陳思思抿著嘴唇,柔聲道:“我媽在家的時間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