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是裝成保潔阿姨才溜出來的,藍色制服下我套了有七件T恤,褲子也穿了四條,頭上還包了塊毛巾。

在這燠熱的六月天裡,真是要人命。

剛才在計程車裡,我怕司機認出我,就多給了他三百,讓他把空調給我開到最大,愣是堅持捂了近兩小時,太不容易了。

我邊脫邊說道,“軒,你這屋子選的也是夠經典的,我差點沒找著。”

“我給了這家主人一點錢,讓他今晚另找住處了。”

“這地方好,估計今晚我爸就算是把全城挖地三尺,都不見得能找到我們。”

等我脫的只剩一條褲衩時,早已是汗流浹背了。

內褲早就汗溼的貼上在了身上,很不舒服。

我看著那些名牌T恤與長褲堆了一整桌,配上這樣的屋子,似乎顯得特別扎眼,就連站在屋子裡的凌軒,在我看來都是格外的突兀。

屋內燈光昏暗,唯一的照明燈具是懸掛在屋子中央的那個佈滿灰塵的燈泡,燈泡邊還垂下一根細線,算是拉線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