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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沒受什麼委屈。”
牧子潤揚眉:“師祖沒受委屈的話……這勞師動眾的,又是為了什麼啊?”
他擺足了撐腰的架勢,目的嘛,還是激化矛盾。
既然來了這一趟,要是不讓羅家吐出他們的目的來,以後肯定還有麻煩!
不得不說,牧子潤這一次的底氣,還是挺足的。
以前他那麼算計,想得到個幾十年的空閒,歸根到底也是為了讓師尊和自己能快點壯大實力,到那時,在絕對的實力之下,那些喜歡嚼舌根子的也就不敢多嚼,想借機汙衊師尊名聲來獲得好處的,也得是忌諱大過貪婪。
而現在,他們的實力,已經再次有了一個大境界的突破,還有了仙宮和海島作為後路……想到這裡,牧子潤心裡一動。
要不然,乾脆藉機跟明鳶斷絕這師承關係?
只要不是師尊的口裡主動說出來,外人也沒法太詬病,而且,他還會給明鳶一個選擇……
是了是了,他剛才想岔了。
什麼靈胎暴露就得做侍君,什麼明鳶做了侍君師尊就低人一頭,其實未必。
只不過是把本來要幾十年後才能做的事情,拉到現在來做而已。
牧子潤的心思終於捋順了。
今時不同往日啊,師尊和他自己沒突破的時候,那是化神期修士的師尊哭著喊著要去做一個元嬰的男妾,如果因為這樣化神期修士要斷絕師徒關係,就顯得有點涼薄。而現在他們師徒倆突破了,就是煉虛期修士的師尊哭著喊著要做男妾,甚至煉虛期修士的徒弟都已經元嬰期了——這樣煉虛期修士覺得沒臉想斷絕關係,甚至事前還讓元嬰期的徒弟過來勸告過了都不成……仁至義盡了嘛!
既然這樣,那就一定要讓明鳶哭著喊著要做侍君才行,靈胎也非暴露不可!
那邊,羅家的人也斟酌著開口了,出聲的是羅明蘭的父親羅沿,語氣同樣是比較強硬的:“今日我女兒與外孫遭遇這件事,叫我等面上十分難堪,不過我羅家也不是那等仗勢欺人之輩,所以明鳶此人,日後不可再出現於我女兒女婿面前,再賠償三千上品靈石與我這乖外孫,也就罷了。”
明鳶一聽,先顫了顫,霎時間就將視線落在了陳一恆身上。
他當然知道這種做法其實也是私了抹平了,可要他離開陳師兄,他是絕不願意的!
眼見陳一恆對陳紳很有歉意,他面色發白,看向了自家徒孫:“子潤,我……”
牧子潤傳音過去:“師祖也太不小心,這叫弟子怎麼幫你?如今顯然是師祖理虧,弟子雖然看似強硬,卻也不能當真硬來的。不然的話,陳師叔祖心裡對你必然要有齟齬,你二人的感情,也要生出波折了。師祖不如聽弟子的,先暫且退避,留待日後,總有重來的時候。”
明鳶急忙搖頭,也勉強傳音:“不可,不可!若是久了,陳師兄忘了我可怎麼好?我如今正為他孕育孩兒,怎麼能,怎麼能離開他!”
牧子潤故意聲音冷硬,這時候,他像是一時義憤,不小心忘記傳音了般,脫口而出:“那師祖想要如何?弟子醜話說在前頭,師祖若是想要以侍君身份跟隨陳師叔祖,弟子面上無光,是不會相助的。要知道,師尊如今已然是煉虛期修士,弟子也晉級元嬰,師祖若是如此執意,讓弟子與師尊如何自處?師祖還是忘卻此人,隨弟子離去罷!至於賠償,弟子自然不會缺少一分。”
這段話挺響亮,整個殿裡的人都聽見了。
明鳶也沒辜負他的希望,也同樣脫口而出:“不成!我寧可做個侍君,也不願離開陳師兄!”
121解決問題
頓時滿室寂靜。
不管是牧子潤的話還是明鳶的話;都跟炸雷似的,響徹了整個大殿。
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