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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了馬伕兩句,讓自車裡拿出止血散與紗布出來,在馬伕兩番說道沒事後,君子恆乾脆道:
“把你這右臂綁好了,待會進城回府,你才力氣趕車。”
明明是好心好意,卻非說得是為了他自已似的。
白青亭頭一回見到君子恆好心好到這樣彆扭。
他為馬伕綁好紗布後回馬車裡坐好,白青亭便問道:
“我記得以前給你趕馬車是水伯,可這回回來卻未再見到水伯,他上哪兒了?”
君子恆眉心微乎其微地一擰,隨即道:
“水伯的兒子不爭氣,受了旁人的圈套,輸得一無所有,上回上門來找水伯,水伯便取了積蓄,全給了他的兒子,豈料才過兩日,他的兒子便又找上門來,說是在賭坊輸了上萬兩,讓水伯想想辦法,若是無法交上輸掉的銀兩,賭坊的人便要砍了他兒子的雙手……”
說到這裡,白青亭隱隱覺得該是要發生壞事的前兆了。
果然又聽君子恆道:“水伯哪裡有上萬兩的銀子可供他兒子拿去還賭坊,於是他兒子建議只要水伯每日報告我的行蹤,賭坊的人便會放過他兒子。”
報告他每日行蹤?
這樣的事情可大可小,雖說他身邊時刻有小字輩護著,可若是有人存心設下圈套,他是很容易受傷,甚至送命的!
白青亭看著豆大的燈光:“沒想到他的手竟然已伸到君府裡的下人來了……水伯可有聽他兒子的?”
君子恆垂目,神色黯然。
白青亭覺得大概是水伯不好了。
君子恆道:“沒有,水伯給我當車伕已當了十餘年,自我還很小的時候,水伯便十分護著我,他哪裡肯做這等出賣我的事情?”
白青亭道:“那……”
君子恆道:“水伯不肯這樣做,他兒子哭著喊著,用性命威脅也沒有用,最後水伯親自去見了賭坊的老闆,他想著去求一求,讓賭坊的老闆放過他兒子,可是自那日起,水伯再沒有回來……”
待到君子恆察覺,再讓小四去探查並找到水伯的時候,已然晚了。
水伯與他兒子兩人皆死在賭坊裡。
白青亭安慰道:“不要難過,水伯……下輩子定然能投生到非富即貴的人家……”
君子恆道:“不求水伯下輩子富貴榮華,我只求水伯下輩子能安平喜樂,平凡安穩地過一輩子,子孝孫繞,享盡天倫,再不要因著誰捲入這種爭權奪位的璇渦裡來……”
他沉聲說著,神色淡漠。
但她想,他的心一定是很痛的。
十餘年的情誼,即但不是親父子,大概也如同父子了,何況水伯十餘年照顧侍候著君子恆,最後還是為了君子恆而橫死。
這樣的緣法,換做是她,大概也會記水伯的恩,記上一輩子。(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章不出府門
數十名黑衣已被解決一半,小三、小七、小八、小九四人身上也或多或少掛了些小彩,除了小二。
小二看起來遊刃有餘,將周邊的幾個黑衣殺個十分狼狽。
照這樣下去,君子恆與白青亭絲毫不必擔心。
可就在這個時候,從天而降了另一個黑衣。
身形高大,步伐沉穩,雙目犀利,下手狠絕,招招殺氣甚濃,這讓感覺他與君子恆、白青亭夫妻倆有什麼深仇大恨。
這樣的感覺讓白青亭微感不妙:“這個人定然是太子殿下的殺手鐧。”
君子恆懂醫,他可以遠遠看出一種草藥是什麼,卻無法判斷馬車這個已令小二認真對陣起來的最後黑衣:
“這人……不知是誰?”
白青亭一瞬不瞬地盯著與小二撕殺的黑衣:“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