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跟敖世政的私情、鄭淑貞謀害胎兒的事全捅出來,鬧的越大越好。

當時她就明白了,李良緣追求鄭淑貞,不是因為喜歡她,而是因為她大哥是鄭副市長。他從鄭淑貞那裡套出了很多關於敖鄭兩家的事,用催眠術挖掘出了鄭淑貞埋在心底的秘密,並用錄音機錄了下來,送上法庭。

前幾天她移交給法官的那段錄音,就是李良緣交給她的,說讓她知道什麼說什麼,只要是對敖家或鄭家不利的,只管說出來,先認罪判刑,之後他會託人疏通,給她減刑或找替身給她頂罪坐牢。

然而幾天過去,她被關進女子監獄,住進最髒最亂的囚室,他也沒派人來看她,只有這吳志國,一來就強Jian她毆打她,跟畜生似的。

“李良緣故意讓我在監獄等死?”她又吐了一口腥濃的血水,歪歪扭扭爬起身,防備看著肥得流油的吳志國。比起這噁心變態的吳志國,敖世政比他好上千萬倍不止!

“秘書長的心思我怎麼知道!”吳志國走上前來,又一把粗魯的揪住她的頭髮,發狠的往牆上撞,“臭biao子,你跟我上床就上了,又去搞什麼下體內窺鏡檢查,害得老子差點成強Jian犯!我這是強Jian嗎!是你這老女人主動爬上我的床的,我沒嫌棄你人老珠黃,你就該偷笑了,操,你竟告我強Jian!”

“我告的是敖世政,沒告你!你這畜生給我住手!”她被撞得頭髮暈,用肘子反捅這頭肥豬,胡亂之下一把將他撞倒在地翻不起來,這才得以跳到門邊,拽著被撕破的褲子,扭開門逃了出去。

守在門外的女警冷漠睨她狼狽的模樣一眼,什麼話也沒說,架起她就走。

“他強Jian我!”她大聲叫道,不斷掙扎。

“安靜!”女警狠狠用電棍擊了扭動掙扎的她幾下,拖她回牢房,在關上牢門的時候說道:“你現在已經被判十一年有期,剝奪政治權利終身,要想所說的話有法律效力,就去找律師!”

冷漠說完,哐當關上門!

韓湘雅被摔到地上,還沒爬起,囚室的其他女犯人就圍了過來,一個踩腳,一個踩手,一個踩肚子,居高臨下猖狂睨著她。

“被男人乾的爽嗎?聽說你是一個專門勾引別人丈夫的三兒,就喜歡被男人騎,不管醜的美的,胖的瘦的,只要是男人都可以上你,門戶大大的敞開!”囚室的一姐輕蔑踢了踢她的下體,嘴邊吊兒郎當含著一根牙籤,努了努,而後突然抬起腳,卯足力一腳揣去,“告訴你,老孃這輩子就恨當三的女人,當年老孃就是親手殺了那三,將她偷生的野種亂刀砍死,才會被判刑!”她將牙籤噗的吐在韓湘雅皺成一團的臉上,又去踩她的臉,“聽說你還會幾下拳腳,正好,老孃最近閒的發慌,正愁沒人陪我練練手腳!給我起來!”

又是猛力幾腳揣去,使使眼色,示意其他女囚徒將疼得打滾的韓湘雅摻起來,而後摸出一把在監室做工時偷來的剪刀,掛在指尖玩轉,一步步逼近韓湘雅:“你說我該用這把剪刀剪你哪裡呢?剪你常常用來勾引男人的地方如何?”

…………

*

消瘦了一圈的裴雲姿坐在接見室的隔音玻璃外,看著生母從裡面一跛一跛走出來,胸口的恨意總算消停了一些。

她始終不肯喊她媽媽,冷漠拿起話筒,道:“我是不會嫁給那個痴呆兒的,我也沒有你這個媽媽。”

“雲姿!”韓湘雅激動的撲在窗玻璃上,又抓又拍,卻被幹警抓回了椅子上,死死按著不準再動,她不得不胡亂抓起話筒大聲道:“姿,李良緣利用了我,用完就不管我了,如果你不嫁過去,媽媽就沒救了,媽媽在監獄裡過的生不如死,雲姿,你救救媽媽!”

“那誰來救我?!”雲姿反問她,大眼睛恨恨瞪著她,“他們現在在四處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