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由於沒什麼內力,所有的招式幾乎形同虛設,然而好在有了九天秘藥的幫助,才使她如今有了一身武學。

外面的人還沒走,似乎正在商量著要不要進這個暗巷來檢視。

“王妃,我們為什麼要躲著他們?倒不如,直接拖進暗巷,殺了了事。”武鳳看了眼巷子外邊的男子,直爽的說道。

傾落一笑,“武鳳,殺一個人,也得讓他死的有價值。這樣,才不枉費我們動手。”

話音剛落,巷子口突然間傳來了動靜。接著只聽乒乒乓乓一陣響,接著便是男子的咒罵聲。

“武鳳……”傾落忽然叫了武鳳一聲,看著那些盲目的往裡衝的男子,她聳了聳肩膀,有些無奈似的說道,然而她的眼底卻閃閃發亮。“看來,有些人是迫不及待的送死來了。”

語畢,傾落一個閃身,從暗處走了出來。

原本往裡衝的三四個男子,一見到傾落出來,先是一愣,隨即面色猙獰的說道。

“安郡王妃,對不住了,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說著,那幾個男人的拳頭便要招呼過來。然而,傾落卻輕巧的躲了過去。

手中的銀針,卻在這一刻射出。

一道白影閃過,傾落原本射出去的銀針,被那個白衣男子硬生生的接下。

他一身素白的長袍在風中靜靜舞動,如墨的雲發似三千飛瀑,直流而下,垂到了腰際。他的手中,握著一管翠玉做的長簫。純白色的流蘇傾瀉而下,幾乎垂到了地面。

由於他是背對著她而立的,所以傾落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只看到,他修長的指尖捻動著她方才射出去的銀針。

“兄弟們,上!”領頭的男子話音剛落,甚至於他的尾音還沒來得及說完。只見他的太陽穴上,瞬間插入一枚銀針。

“大哥……”幾個男子抱住領頭男子的身體,一臉悲痛欲絕的喚了一聲。然而,就當他們抬起頭的瞬間,

他們幾個人的太陽穴處皆被插入了一枚銀針。

只聽幾聲悶響,三具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揚起了一地的塵煙。

而便在此刻,白衣男子飛身而下,手中的玉簫在空中滑出一道嗚咽聲。他的足尖並未點地,而是直接凌空將傾落的身子帶起,飛上了牆頭。緊接著,他竟然直直的對著她跪了下去。

“郡君,屬下方才只是不希望髒了郡君的手。若有冒犯之處,還望郡君恕罪。”

巷子裡,武鳳一臉錯愕的看著牆上的那一幕。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那白衣男子是何人?為何會對著王妃下跪?還叫她郡君?

傾落也有些吃驚,之所以來這個暗巷,其實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她記得陳義教在順城的分堂便是此處。

陳義教,她也是時候到此露一下臉了。

只是,這個男子,她著實沒有印象。她記得,上一世陳義教的教主是蘇啟明,與爹的年紀相仿,處事光明磊落,一心想著要光復陳國。可惜,當年的她被皇甫珏迷了雙眼,利用了陳義教幫他奪了那天下。

可是,他卻在成功之後,對陳義教大肆屠殺!而最早死的那個,便是蘇啟明。

她猶記得,那日的自己一身絳紅鳳袍,站在城樓上俯瞰大地。彼時,蘇啟明便站在城樓下,笑著看她。

他說,“郡君,你如何對得起陳國子民?你又如何對得起先皇?你,定然會有報應的!”

想到自己上一世的結局,傾落便覺得可笑。或許,真的是她的報應吧。可是,為什麼報應的不是皇甫珏那個混蛋?

“郡君?”似清風般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傾落回神,便看到眼前的男子抬起臉看著自己。

清風明月,他攜著一世的光環單膝跪在城牆之上,明明是這般卑微的姿態。可是,由他做出來,卻又似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