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伶你前面說的,有關於小見子所牽涉到的案件,能否具體說下,或許我能給到一些幫助。”或許是沒能給到更多的資訊,尤其是最重要的“鬼神是否誕生”的問題無法給出解答,亦或許是對久遠之前被自己執行平息的事情再起的疑惑,已經退休的沢渡女士繼續開口說道。

“‘幽靈列車’。”土御門優伶沒有隱瞞,“本來以為只是個新出現的怪異,外加從記錄來看強度剛剛好,可以用來給見子積攢功績外加歷練下她,結果碰到麻煩的事情。”

“19xx年時,被那個邪教牽涉的爆炸案件之一麼。”一樁樁有關於“爆炸事件”的案件從沢渡女士的腦海中閃過,很快,她就鎖定了其中一起事件。

“當時因為需要顧及的爆炸案件實在太多,空不出太多人手,外加經由陰陽師們檢視後確認那上面並沒與冤魂鬼怪殘留,所以我們也只是當做普通的爆炸案處理,並未令其進行封存,而是將被燒燬的列車直接報廢處理掉了。”

“但根據見子的經歷還有那名叫左御嵐的祓魔官所言,恐怕是有人利用其殘骸重新掀起的事故。”土御門優伶猜測道。

到底是一直在裡世界和詭異打交道的專家,沢渡女士很快發現了一些問題,“但這麼說的話,‘幽靈列車’具現化的具體原因存疑。”

“您的意思是說,‘幽靈列車’並非是單純的被人喚醒的?”這是土御門優伶最初的猜想。

沢渡女士搖頭,“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詭異誕生的方式有很多種,且大多為生靈死後帶著的怨氣太重所致,或是單純以自身為載體進行無差別殺人,或是附著於核心的怨念物之上。”

“但我很肯定,至少在當初對那輛列車進行處理前,那上面是絕對沒有任何怨靈殘留的,也因此才被我們判斷不可能會誕生鬼怪或是詭異,因而進行普通的報廢處理。”

“並且,在那種等級的事件下進行處理的東西,即便未封存而是進行報廢處理,也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所謂的‘殘骸’,所有的相關物品,都會完完整整地抹除掉。”

土御門優伶越聽臉色越難看,巖永琴子則是一臉沉思,反倒是見子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師傅,你和沢渡女士的臉色都好難看。”

“見子,事情恐怕比我們想的還要麻煩一些。”土御門優伶嘆了口氣,向自己的徒弟解釋道,“你進入裡世界並不久,所以有些事情不瞭解。”

“詭異的誕生方式自有記載以來,幾乎都是因各種怨念附著而誕生,我原本認為‘幽靈列車’在上個世紀就已經因為‘爆炸事件’而誕生,只是因為沢渡女士他們所帶領的陰陽師們的封印才陷入沉寂,這一次也只是被人有心或無心的喚醒。”

“但如果事情真如沢渡女士所說的那樣,不存在什麼‘幽靈列車’的詭異,甚至不存在殘骸的話,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

“有人在經由過去的案件創造詭異,新的規則?”見子很快反應過來,然後驚呼了一聲。

“是的。”土御門優伶點點頭。

但現在這起事件打破了這個共識,即便沒有固定的依託——列車殘骸,沒有真實發生的事件——真實事件早已在過去被封印,依舊將曾經那列列車的慘劇重演了。

這是否意味著有人掌握了新的詭異誕生的規則,或者至少是知道了以往規則下新的用法,如果知道規則的不止一個人,如果這條規則被濫用又會引發怎樣的災難?

“不,不對,並非新的規則,而是舊有規則的再應用。”巖永琴子突然開口說道,將另外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你想到什麼了麼,琴子。”沢渡女士並不介意自己弟子的突兀。

見沒人反駁自己,巖永琴子這才繼續說道:“其實根據我的分析,在這兩年中在陰陽廳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