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戰力,再加上要處理掉兩大貴族遺留下來的死硬派和那些還還沒發現事情嚴重性的想當“中間人”的白痴,不可避免的要進行示弱,其中也屬於他們力量的議員席位自然也會被處理掉。”

“但這麼急切的動作一定會出現破綻,原本屬於那些被處理貴族議員的席位不可能再如過往一樣被他們全部吃下,屬於貴族的力量將會進一步削弱。”

雲凡的目光掃過眼前的微型議會,裡面的小人們正展示著最純粹的人性。

明知得不到了任何利益但樂於見到他人倒黴的貴族,憤慨於貴族們再度為利益打破人類互助協議的學者,暗自集合想要從貴族們手中奪取席位的民眾派,因被圍攻而惶惶不安或是冷靜應對或是昏招迭出的落寞貴族。

與其說是最高議會,倒不如說赤裸裸的角鬥場,只是這次下場的可不是奴隸,而是本該站在看臺上歡聲笑語的議員們本身,成功自然是收穫頗豐,但是失敗,最後的結果只能是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好在這種殘酷的戲碼他們已經是輕車熟路,雖然很少會是用在“自己人”身上,但他們依舊能嫻熟地將獵物合理的分配出去。

於是,種種在過去看來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或者“喜聞樂見的趣聞癖好”被提起,化作無可辯駁的鐵證死死壓在一個個灰頭土臉的議員頭上,連證據的蒐集都不用,只需要從早就有所記錄的資料庫中將調取出來,就能粉碎這些議員拖延時間的可能。

一個個議員被帶下去,迎接他們的是對過往“罪孽”的清算,好在下去的路並不會太孤單,能被推下去本就代表著在他們背後的人們早就先一步下去了,大機率會在路上遇到的吧。

——正義從來不會遲到,只要他們需要。

結果自然如同雲凡所說的那樣,被貴族派再次的肆意妄為惹惱了的科研派和想要分一杯羹的民眾派,不可能讓貴族派們如此容易的得到那些被他們自己清空出來的席位。

那些被提交出來證據此刻同樣被作為攻擊的手段轉向了同為貴族的議員們,痛陳利弊之下,一些席位被迫留在科研派和民眾派手中。

這是早就有所預料的事情,貴族議員們自然不會有什麼可惜的,更何況在某些貴族議員看來,這反倒是一件好事。

畢竟在外部勢力變化不大的情況,消除內部的競爭者才會讓他們更好過。

眼下貴族內部席位的消失也同樣代表著對應家族的隕落,而不同於席位,那些家族吐出的利益可不會跟著一起前往特異密封部和民眾裡面,只會留在貴族內部。

是以,雖然明面上某些貴族展現出了相當程度的憤慨,但實際上內心恐怕已經笑開了花,反倒是面無表情的貴族議員可能會更擔心貴族一脈的虛弱。

“真是不可愛啊,這個世界的人類。”潘多拉嘟囔著嘴,這種赤裸裸的權鬥場實在讓她感到有些不喜歡。

嗯,還好不是自己世界的孩子。

潘多拉想了想自己的孩子,頓時又開心了起來。

“沒什麼不可愛的,只是人性罷了。”雲凡說著指向一切塵埃落定以後,突然又再度發難的某些貴族議員,“更何況,不也正是因為他們,我們的計劃才能順利進行下去麼。”

潘多拉順著他的指示看過去,在那裡,那些之前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議員們,此刻正藉由即將被掠奪出去的議員席位作為條件,攥取著新的利益。

——被特異密封部稱之為【賜福者】的存在。

“誒,我還以為他們早就忘了。”

“只是“暫時”把愛莎選擇性忘記了而已,但那些擁有著進化可能的【賜福者】他們可不會忘記,反正席位會被拿走,現在剛好用來當做條件交換一些將來可用的戰力。”

你看,甚至都不用我們